唐鹤叹了口气,“有是有的,可此毒已深,王妃的身子怕是有损伤啊。”
“不管如何都请大夫救救王妃啊!”悦伶扑通一声跪在唐鹤面前。
齐楠笙转眸望向悦伶,她这个痴傻的人竟然有如此将她放在心上的婢女,想必清醒时一定是极好的姑娘。
“姑娘折煞在下了,在下一定尽全力为王妃医治。”
说罢唐鹤便拿出银针将窦依竹的手指扎破,挤出紫黑色的血,又开了方子叫悦伶去煎药。
夜幕降临,窦依竹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她缓缓睁开双眸,看着大红的帷幔大脑空白一片,她这是回来了?
窦依竹有些疑惑,她依稀记得齐楠笙看到了她在那个什么顾公子怀中的,古代男人不是最在意这个吗?竟然没有弄死她?
不对啊,她怎么记得自己回去了?还想去找张弛来着?
“小姐,小姐醒了!”正在思考
着,窦依竹额上突然多了一块温软的巾帕。
“吓死奴婢了,小姐可醒了!”
“我怎么回来了?”窦依竹看了眼屋内哑声道。
悦伶立即上前将窦依竹扶起来靠在床边,“当时小姐晕倒,王爷也没说什么,就让随从带着咱们回来了,还好王爷心善,要是换了旁人听信了窦依柔的话,小姐怕是凶多吉少了。”
窦依竹伸手示意悦伶给她一杯热茶,“那看来是有惊无险了,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还不知道吧?小姐中毒了,郎中说已有三日了,可大婚之日人多手杂,奴婢也不记得是什么东西有毒。”
这还用想吗,定是那杯什么合卺酒惹得了。
不过古代的毒药不是一击毙命吗?她怎么到现在还活着。
“还有救吗?”
“小姐说什么呢?大夫说了,只要小姐按时服药,再配以针灸,想必不日便可恢复了。”
窦依竹点点头,这么说来,她要是不服药,再在针灸时出个错,那岂不是就死了?那她就可以回去了?
“药想必也煎好了,奴婢去拿。”悦伶说着便离开屋子。
窦依竹起身活动着筋骨,窦依竹这身体也真够差的,动一动就浑身疼。
不一会儿悦伶便端着一个青玉瓷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窦依竹望着褐色药汤立即指使悦伶去拿糖。
看到悦伶离开,一心求死的她转身便端着碗去了床边的绿梅前,一脸开心的看着药汤被土壤吸收。
“为何如此
淘气?”
正在开心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森冷的声音。
手中的碗瞬间落地,清脆的响声响彻屋内,窦依竹瞬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苦。”她耷拉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