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拒绝,想着她之前对阿娘的责骂,白屹洵蹙了蹙眉,又看向她后背上的伤,便说。
"那,我给你上药吧。"
"啊,这!"
见她大惊失色的样子,白屹洵拧眉,问,"不可?"
"倒也不是,只是我伤的是后背,你要我脱掉衣服,然后给我上药啊?"
"。。。。嗯。"
苏棠梨见他点头,都惊呆住了,不是说不愿意跟她亲近的么?
怎么忽然又要给她上药了?
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再无往日的嚣张跋扈,只有娴静时的娇柔,白屹洵想着这几天她的变化,便又说。
"你刚刚说,你我是夫妻,所以我即便看了你的身体,也不是在非礼你?"
"。。。是,是这个理。"
"所以,你把衣服脱了吧。"
"啊,这。。。。。"
苏棠梨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见白屹洵朝着门走去,将门栓关上了,又转身过来,拿着药坐过来。
迟疑了一会儿,她试探着问,"真,真脱啊?"
"那你自己能上药吗?"
见他的手又要朝着自己的后背按压,苏棠梨吓得忙说,"脱脱脱,我现在脱。"
话落,也没有耽误,直接将腰带全解开了。
一般女子及笄后才会穿着肚兜,因为及笄便可嫁人,需要穿上作为里衣。
所以苏棠梨即便没有及笄,但嫁人了,所以会有此物。
因此,将外衣服都脱了,还有一件里衣,可以将后背完全露出来。
前面虽然会露出脖颈锁骨,但重要部位挡着了。
所以,苏棠梨还是能接受的,只是真脱了,面对着白屹洵,她的身体都在发颤,面色不受控制地红透了。
好在白屹洵坐在她身后,看不到她此刻的脸红。
而白屹洵真瞧着苏棠梨在他的眼前脱衣服,心口狂跳不止,脖子到耳朵都蹭地红了,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子在他的面前脱衣服。
又将身体露出来。
这,后劲,似乎有些大啊。
"夫君,你,能给我,上药了吗?"
只穿着一件遮着重要位置的里衣,苏棠梨也有些扛不住啊。
这九月份,也不温暖啊,冷得她都发颤了。
"咳咳咳--"
白屹洵闻声,轻轻咳嗽了几声,压下自己的浮想联翩,瞧着她后背上的伤痕,都是棍子的打痕。
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新的摔痕,这是因为他。
顿时,他先将药膏在指尖划开,有了温度,才涂抹在她后背的伤痕上,见她的身体颤了颤。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指在颤,随即意识是她在动,目光又滑落她红红的耳朵,不知为何,嘴角竟微微上扬了。
"阿公最擅长的就是治疗外伤了,这些药膏都是阿公自己研磨的,药效很好。"
许是安静得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白屹洵轻声说,又边给她涂抹药膏。
"也好在没有破皮,不会留下伤疤,涂抹几次,这些青紫也会消散的。"
"嗯。"
不过几次?
苏棠梨眨巴眼睛,有些在意这几个字眼,"那后面几次。。。。。"
"我会帮你上药的。"
啊,这。。。。
那她还要经历好几次这样的心跳冒险?
身体被他碰的,自己都要感觉心跳也不知道是停滞了,还是快得她要晕厥了。
这上药的后劲,有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