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政浠又压了一下门把手,打不开,他捏捏眉心勾唇笑了。
小丫头的伎俩,只让他觉得有趣,并没有生气。
等周管家取钥匙的空档,他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
再过来的时候,周管家已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见少爷头松散,身着宽松睡袍,周管家转开视线,忙打开房间门锁推开房门。
待少爷走进去,他再轻轻合上。
做完这些,周管家才收好钥匙回安保室去。
“少爷真是一天都舍不下人呐~”周管家走着,笑容溢在脸上。
许喆的房间昏昏暗暗。
起居室没有开灯,许政浠循向卧房的一点亮光走过去。
床头亮着黄色的台灯,墙边停着轮椅,床头柜子上倚了只拐杖。
许政浠往床边走,望着床上的人儿。
她闭着眼,长睫垂下,头散在脑后。
人蜷在被子里鼓起小小一团,怀里还抱了一小段被子,捂在鼻子下,遮住半张脸。
许政浠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进去。
大手抚过腰际,放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
许政浠环着她,埋在她的头顶,闻她的香味入睡。
这一晚,许喆睡了个好觉。
身体暖暖的,手脚也不冰凉。就是老感觉有块什么东西,硌在身后。
闹钟准时把她叫醒。
今天的闹钟设置得比平时早,她要提前一个小时去学校,做校庆表演的准备。
关了闹钟一转身,许喆眼前正对着一堵身墙。
黑色睡袍前襟敞开,胸肌的两条线流畅挺阔,从两端向中间交汇。
眼前这一方身体,精美如隽刻的雕塑。
“咕咚——”
许喆忍住了上手,却没忍住咽口水。
咕咚一声,在静谧的清晨格外清晰。
“看饿了?”
头顶传来微嘶的男音,慵懒低沉,格外好听。
“是真饿了,起床吃早饭去。”
许喆遮掩着就要起床。
头刚离开枕头,整个人就被长臂揽住,揉进那副好看的怀中。
许喆侧脸贴在硬实的胸膛上,脸逐渐烫。
。。。。。。
许政浠苏醒的旺盛生命力,涌动着磅礴之力。
“不行,今天是校庆,我们金融系就我戏份最重!”
她身体赖在炽烫的怀里,嘴上说着理性。
“什么戏份?这么重要。”
许政浠迷死人不偿命的嗓音,顶着她的头顶,声波贯穿直下,从她的脑袋酥到脚趾。
许喆感觉到变化的异样,红着脸推开他:
“非常非常重要,我要是出半点差错,金融系方阵的表演都要瞎!”
她很严肃地告诫他,不要影响校庆表演核心人物。
“快扶我起来,要提早过去。任务重影响大,今天有得忙!”
许政浠笑,伺候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