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也是拉满的程度。
只不过,现在只是一个青涩的骚年罢了,还未遭受社会的毒打。
闻言,张良脸色微变。
这下他哪还不明白,对方将自己,不,甚至韩国的一些官员,包括韩兄,都摸得透透的。
而这位秦先生,却依旧处在暗处,身份、背景这些讯息,通通都是一轮迷雾,令人捉摸不透。
半晌后,张良平复内心的情绪,小声说道:
“此案是韩兄在负责,不瞒秦先生,韩兄一直想与你见上一面,请秦先生赏月饮酒。”
“赏月饮酒?”秦夜挑了挑眉,觉得不如插花弄玉。
再说,他可不喜欢喝酒。
“秦先生,三楼雅间有请。”一道成熟的御姐音响起。
紧接着,紫女迈着妖娆的步伐走来,仪态端庄优雅。
秦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底暗暗盘算,今日得早点回去才是。
起身松开两女,仰头饮尽茶杯里的茶水,示意道:“带路。”
紫女捏了捏拳,妩媚的俏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意。
这家伙似乎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
张良面露无奈,在前面为秦夜带路,做着自己工具人的职责。
到了三楼,走了一会儿,张良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秦先生,请。”
“韩兄,卫庄兄,久仰大名!”一进门,秦夜摆出一副热情的笑脸,先拍了顿马屁,仿佛许久未见的兄弟。
卫庄冷冽的看着这人,秦夜从他眼中看到了一抹敌意,不,是杀意。
这家伙该不会看不惯自己直接开砍吧…
不知为何,以秦夜对原着中卫庄的了解,这货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毕竟两人现在是陌生人,卫庄也不是韩非,在性格上能够接纳他人。
比起卫庄,韩非无疑要好客许多,笑着起身相迎,“还要多谢秦先生昨日相助,非,感激不尽。”
面对韩非的热情相邀,秦夜也不伸手打笑脸人,含笑着回礼,道:“举手之劳罢了,不必如此。”
秦夜落座,三人围坐在一个小方桌周围,张良跪坐在韩非身后,充当小弟身份。
紫女在一旁添酒,听着几人讨论趣事,不时掩嘴轻笑。
韩非的性格让秦夜说起话来十分舒服,玩世不恭、洒脱、自信,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些。
‘交际草’。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话题也开始切入主题。
“一国之法,乃立国根本,如当年秦国之商君,他的变法,可以说为秦国的强大奠定了最坚实的基础,其次,便是民,无民,即便法再如何适用,这个国家离分崩离析也就不远了。
国之军队、粮食、钱财,这些皆需要大量的平民基础,如韩国,十万军已然到了极限,这便是民之不足。”
“秦兄,你有所不知,如今的韩国,饿死的人在不断增加,除了新郑,各地的平民百姓已经到了最危难的时刻,食不果腹,穿着不暖,这是韩国大多数人的现状。”
韩非缓缓放下酒樽,叹息了一声,面色透露着些许无奈,内心深处想要改变韩国,却有心无力。
想要改变韩国,这条路太过艰难。
内,有姬无夜祸乱朝政,外,四面强敌将韩国紧紧包围,进不得分毫,只能龟缩在这一亩三分地。
韩国想要摆脱困境、展国力,谈何容易。
秦夜含笑道:“这,便要说到法了。”
韩非目光闪了闪,嘴角略微勾起一抹笑意,他所坚持的,便是变法韩国,秦兄与他不谋而合!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交谈,韩非与秦夜逐渐熟络了起来,两人从紫兰轩的风花月雪之事,到民、至国,大大小小的事说了许多。
可以说,臭味相投。
一旁张良心中十分震惊,这个人表现出来的才华已经不输韩兄多少,所谈及的东西,甚至有很多他都不曾听说过。
若是秦夜知晓张良内心的想法,肯定会狠狠的吐槽。
我就一动嘴皮子的,真实施起来,啥也不是。
俗称吹牛皮。
吹得他口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