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被偷袭了。”
罗德岛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了,钢铁践踏者轻轻一下就能摧毁这座房子。
“我们走吧,他们不用管。”
“嗯……好吧。”
镇元子虽然有疑惑,但没有多问。
飞段扭头,深深看了一眼临光,对杜宾他反倒没有多大恶意。
这一次几人全部进入了践踏者胸腔的操控室,
维克托坐在座椅上,他面前有4个摇杆用于控制机甲四肢,这些只要挂上就不用再管,想精密操纵手指则需要带上传感器,投屏显示这种高端东西也没有,只能靠维克托透过玻璃自己看。
镇元子把袖中的柳德米拉和嘎嘎放出来透气,
头上顶着嘎嘎,飞段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快一天没跟邪神祷告了,不过这一天的杀戮够多,邪神大人应该会高兴吧!
这样想着飞段把项链握在手里,躺在地板上,快乐的哼起歌,镇元子不解,他凑过来,
“你这弄了一身伤,怎么好像还挺高兴的样子?”
“这伤算什么,做了让邪神大人高兴的事,我当然也高兴。”
镇元子沉默了一会,
“我给你的凝神符呢?”
“不知道,可能打架的时候掉了。”
镇元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反手画了一张凝神符,
“拿好,你会好起来的。”
“好起来?我跟你讲,我现在好的不得了!”
柳德米拉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在思考,不能逃跑,会死,跟着这几个家伙……
维克托,好像对其他一切不感兴趣。
飞段,邪神教的狂热信徒,和这种人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砍。
镇元子,口口声声说不会打架,但感觉真要打的话好像没人能打过他,就像在扮猪吃老虎。
“唉~”
不管了,该吃吃,该喝喝,世界爆炸与我无关。
得,柳德米拉开摆。
“咚!”
践踏者一个急停,几人猝不及防的摔到墙上,
“喂喂喂,维克托,怎么开的机甲?!”
飞段揉了揉碰到的额头,不满的质问,嘎嘎在他头顶正好遭受这无妄之灾,愤怒的附和着,
“嘎嘎!”
“你们自己看。”
维克托指着玻璃外面,几人好奇的看去,
一道庞大的火柱将前方一栋楼融毁,高温甚至将地面都烧化了一部分,焦黑一片,
如果没有刹住,那被烧化的可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