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彥堯樂呵了:「老婆,別怕,沒人聽得到,只有我想聽。」
「我……我不會……」
「那我教你。」盛彥堯字正腔圓,一字一頓,「老、公。」
「說了不會。」邢霄一巴掌呼在他臉上,「你專心點。」
「我一心二用不行?」
邢霄是被他抱去清理的,盛彥堯一邊給他倒水,一邊拿東西給他,掌心一涼,落下了一枚紅寶石戒指,戒指是傳給兒媳婦的,到了盛彥堯這一代,兒媳婦就是男的了,壓根戴不上。
包裹著戒指的手捏得緊緊的,盛彥堯合上他的手掌:「改天把它弄成項鍊給你戴上。」
年後開庭。
劉林妍被周天涯壓榨侵犯的事實擺上了台面,被做了手腳的錄音本源找到,舒錦作為證人出現。
當天送外賣,正巧在包房裡碰到,隨意錄了個像。
幫了盛彥堯大忙。
周天涯送進去了。
盛彥堯在屋裡等了邢霄一晚上,直到上午十點,他睡了一覺起床,愣是沒看到邢霄的影子。
自己也不是個沒事做的,他只能帶著困惑走出門,最近有個舞蹈少年杯舉辦在海外,好久沒去舞蹈室的盛彥堯愣是被其他人催去等著。
需要從中找出最厲害的學生,小孩那個班都在湊熱鬧,吵得他快耳鳴了,盛彥堯捂著耳朵,一掌拍在桌子上,隨即假模假樣吼了一嗓子「安靜」。
可算是沒有吵鬧的聲兒了。
盛彥堯坐在裁判那一排中心位置,專注到十幾歲少年們的動作上,他沒走神,越看越滿意。
這幫孩子無疑是挺可愛的,只是道館確實是要賣掉的。
幾個回合下來,基本上讓誰去參加少年杯就有了大概。
盛彥堯在舞蹈室忙了一天,光是聯繫做隊服訂酒店都用了點時間,跟家長的溝通,累得他一度覺得自己體會了高中班主任的辛苦。
當即給人打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去慰問說句好話。
電話掛斷,班主任都是懵圈的,還以為盛彥堯有什麼想不通,破天荒跟他說了很多心理方面的話,確定只是單純的問候才放心。
盛彥堯仰頭,長吁一口氣,把煙叼進嘴裡,都沒來得及點燃,道館外已經赫然站著個熟悉的人。
哪怕身材各項體徵都像邢霄,盛彥堯還是認出來了,那個人是顧瑞生。
兩個人並排坐著,顧瑞生看著他問:「我聯繫不上霄霄。」
顧瑞生看著盛彥堯就生氣,瞬間炸毛,劈頭蓋臉把他一通罵:「你不是他男朋友嗎?你怎麼不看著他,他昨晚上就聯繫不上了。」
「什麼!」盛彥堯手上那根像裝飾品煙掉在了地上,他看著顧瑞生,不確定地問,「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