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愿摇头,看着双旭明明该冷着的一张脸,如今却因他而神色多彩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想笑。
所有人,就连爹爹都一直以为双旭生性凉薄,但那只是双旭的容貌使然,实则双旭面上有着他怎么也做不出的神色,很有意思。
“罢了,日后我还是同你一路为好。”否则再出这样的事情观愿定会受伤。
观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才开口:“我还未去见爹爹,这狐狸你让人好生养着,我先去寻爹爹。”
观愿将苏芒塞进了双旭的怀中后,便转身去了观老爷的院子。
看着观愿离去的背影,双旭低眸看了眼怀中的苏芒,便带着苏芒去寻人,让他们好生养着。
但苏芒显然不知双旭的想法,还以为双旭要将他丢掉,便趁机咬了双旭一口,趁着双旭吃痛松手时跳出了观府。
苏芒刚从墙上跳下,便落进了燕言的手中,看着苏芒那急切的模样,燕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
凡佑霁伸手将苏芒身上的禁制解去。
禁制解掉之后,燕言见状手一松,苏芒便从燕言的手中落地,转身离开了。
看着苏芒离去的背影,燕言多少觉得有些惭愧。
而观愿这边却完全不知苏芒已经离去之事,而是在书房中静静的听着观老爷的话。
“子愿,你如今已及冠,也到了该娶妻纳妾的年岁,这几日一直有人将各家小姐的画像送于府中,就连京城也有不少人送了画像,要不你看看?”
观愿只是静静的看着棋局,一副对观老爷的话充耳不闻的模样,但观老爷知晓这些观愿都听了进去。
见观愿未语,观老爷又道:“其实前几年便有人将画像送来,但爹爹都已你还尚小为由拒了,如今却是怎么也拒不掉。爹爹知晓你向来对情爱之事无意,更喜欢商事,但再怎么说你也是要娶妻生子的。”
观愿虽在有的地方木讷,但在读书与学东西上面却比旁人要来得得心应手,兴许也正是观愿木讷,才得到此等天赋。
“双旭他呢?”观愿并未回观老爷的话,而是问起了双旭。
他要娶妻纳妾,那双旭呢?
一提起双旭,观老爷面上的笑意更深了:“双旭这孩子近日与你堂妹走得颇近,而你三叔他也对双旭很是看好,等到二人表明心意,他们便好事将近了。”
观愿捻着白子的手微顿。
好事将近……
等观愿回到院子时,双旭已将手上的伤包扎上了,见观愿回来,他拉着观愿进了自己的卧房:“你那狐狸方才跑了。”
双旭的卧房就在观愿的隔壁,平日里两人就喜欢乱串,仆人们经常在双旭的卧房现观愿,观愿的卧房现双旭。
观愿只是静静的看着双旭被包扎的手,眉头微蹙,开口:“何时受的伤?”
双旭不以为然:“不是什么大事,兴许是那狐狸以为我想将他扒皮抽筋,才咬了我一口跑掉的。”
“下次别抱着。”观愿有些后悔将苏芒塞给双旭,他就该直接将苏芒给小厮,而不是让双旭给,双旭本不该受伤。
双旭弯了弯眼角,心里因为观愿的在意而高兴:“无事,毕竟是你的救命恩狐,只要你没事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