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那安听了罗嘉这一番话真是又晕又震惊,自己也就睡了一个上午,怎么都传成这样了。而且,她还以为自己那群室友对自己的事完全没兴趣呢,没想到居然能观察的这么仔细。
“我···”那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怎么解释?这传言没一句是对的啊?
“之前还听说有人看到你和隔壁班的那个柒业一起出入一栋楼,他也进了那个教育机构吗。”罗嘉继续担心的问道。
那安怔了怔有些自嘲的想到,要是按照这个传言的逻辑,柒业确实和她一个补习班,只不过他是老师,她是学生。
“那安,那安你没事吧。”见那安没有回话罗嘉显然更加担心了。
“我没事,没事!让我想想怎么和你解释。”那安感觉本来自己就没有完全睡醒,现在又突然要接受这么多信息实在是有些头大。
“你要怎么解释,实话实说就行,不要怕,我会帮你一起和老师说的!”罗嘉有些激动。
实话实说?然后去和老师解释虚影是什么,战斗是干什么,这可不兴说啊。那安在心里苦笑一下。不过那安回想起今天早上柒业还吐槽了自己的胡编技术,斟酌一下之后,还是决定和罗嘉说实话。
“先我现在因为一些没法说的原因,改成和柒业合租了。”那安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啊?”罗嘉明显有些没有转过弯来。
“其次,我没有上什么奇怪的补习班,我的物理成绩会突然变好其实都是柒业教的。”那安继续对着罗嘉一脸认真的说道。
“最后,我脖子上的红印也不是什么体罚,也是因为那个不能说的原因。顺便,有时候会没有睡醒也是因为这个。”说到这那安自己都开始觉得有点扯了,但她姑且还是先坚持说完了。
罗嘉愣了很久,似乎是刚刚那安说的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其实对她来说,光是那安的第一句话就足够她消化好几天了?为什么那安突然就和柒业合租了啊?据她所知,现在就连柒业班上都还没几个人和他说过话呢!
不过很快她便不知道怎么自己梳理了一下,然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能问一句,这个不能说的原因,不是你和柒业,在一起了吧?”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那安有些无语的摆摆手,随后她又想了想补充道:“一定要说的话,我是类似于他的助手?”
“噢噢~”罗嘉有些似懂非懂应着。
不过这件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下午放学,柒业难得的在那安教室窗外站着稍微等了她一会,看她收拾的差不多准备起身这才自顾自继续向前走去。那安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他身后出了校门,然后跟着转到一个校门口的摊位买了份晚餐,最后和他一起回了住处。
“你是不知道他们传的有多离谱。”刚将买好的晚饭放在桌上,那安就有些无语的和柒业、兔说着今天中午听到的传言。
“这不是以你的胡扯为基础传的吗。”柒业倒是完全不在乎这些。
“但是这个也太离谱了!”那安不服。
“不过现在总算是解释清楚了,那就没问题了。”兔在二人中间打着圆场。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明天就变成了什么科学怪人和研究助手。”柒业有些好笑的对兔说道。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那安这次只能选择沉默了。
晚饭过后,那安收拾了一下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其他便和往常一样,写作业,然后出去打了两只附近的一成虚影。虽说兔放宽了界限,但是高成虚影确实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碰到,兔说附近暂时没有高级别的虚影,要等周末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
要说现在住过来那安可以切身感觉到的最大好处,就是晚上打完虚影以后不用再匆匆去柒业家拿好书包作业再往回赶了吧。虽然不多,但是也算是为自己一天多争取到了十多分钟的休息时间。
第二天那安刚到教室,就被一群之前甚至一句话都没说过的同班女生给团团围住了。
“找我有事?”那安在班上算是个挺不起眼的存在,突然一下被这么多人围住,让她感觉很是尴尬。
“诶,听说你是隔壁班那个柒业的助手”
“我们也没什么事。”
“就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有什么选人标准吗。”
“他还要助手吗。”
围住那安的女生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那安有些头疼。果然长得好看又有些特立独行的男生就是很容易被这个阶段的女生关注哈,那安在内心感慨着。
不过要说助手,他大概是需要可以天天不睡觉,还很会打架的人吧,那安在心里吐槽着。不过这种话肯定不能说,不然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那安狠狠的看向站在外围一些的罗嘉。
见那安有些不善的眼神,罗嘉很是识趣的把女生们支开,有些尴尬的对那安说道:“这至少比前一个传言靠谱点吧,前面那个说法你都不怕有人去报警吗。”
看来真的是这家伙把新传言给散播出去的,那安有些无奈,不过也是,研究员和助手起码听起来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不过说真的,柒业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罗嘉有些小心翼翼的偏头问了过来“毕竟他在自己班上完全都不说话。”
“我不知道。”那安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不如说,她连他在班上不爱说话都是刚刚罗嘉说了她才知道的。而且在成为柒业的助手之前她所有的情报来源还是罗嘉。现在她也无非是比别人多知道了一些和虚影有关的事,这些事也完全不能说。
不过对于柒业,她自己的评价倒还是有的:一个有目标的人。一个有目标有梦想还能这样努力去做的人其实还挺让那安羡慕。至于性格嘛,说不上是很温柔,也说不上是很冷漠,好像一直都只是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做着他该做的事。
“你和他相处多久了,还什么都不知道。”罗嘉有些带着笑意的看向那安:“是不想说吧。”
那安摊摊手。
“好吧好吧。”罗嘉最后还是没再继续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