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承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不想再同他继续纠缠甩头离开。
步子还未迈出半步,男人收敛起笑容,口吻严肃。
“给她道歉。”
命令般的语气容不得半分商量。
他转过身,仔仔细细打量着竹梨,那眼神就差没将她扒光。
“给她道歉?她也。。。。。。”
那杯未泼到竹梨的咖啡此刻从头浇到脚。
章承怒火更旺了,掀翻桌子:“景淮之!你以为我还是四年前那个什么也没有的穷小子吗?”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远走高飞了!”
“你以为你将她强行带回去她就会死心。。。”
砰!
一拳砸到他的下巴上,章承踉跄着退了几步撞到椅背,手掌撑住桌面才勉强站直。
“你是最没有资格提她的人!”
景淮之眸色深沉近墨一眼望不到底。
竹梨能深刻感受到在他身上逐渐显露的戾气。
没有余温的小手握在了他的手腕处。
“你别生气。”
小小的声音生怕他会失态。
从他们二人的对话中,她大概能分析出他们说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竹梨猜测或许是柚柚的母亲。
景淮之脸上无半点笑意,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给她道歉。”
章承虽不服但还是低声下气说了句:“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虽没有半分诚意,可到底还是说了。
他也就勉强算他过关。
手搭在竹梨肩上,扣着她的力道由浅变深。
“我迟早有一要把她抢回来!”
见二人就快要走出咖啡厅,章承下意识喊了起来。
他这话喊得莫名其妙,在场的人除了景淮之谁也没听懂。
江栀子闻言随手拿起座位上的包慢慢悠悠走了出去。
对于方才所生的一切毫不在意。
咖啡厅门外。
竹梨轻扯了下他西装的一角,声音闷闷的:“你,你还生气吗?”
景淮之这会儿已不似方才,抬手替她将被风吹散的头别至耳后。
“对不起,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