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好几年过去了,陈无此时正置十八岁,正是如饥似渴,如狼似虎的好年纪,可惜秦尘然从来没关注过陈无的性教育,陈无只能靠自己摸索。没错,正是这个夜晚,秦尘然出去参加酒席去了,秦尘然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明月仙人,和徒弟结成道侣了。这明月仙人从小和秦尘然不对付,秦尘然买了珠钗,明月要买两份。秦尘然夺了仙门大赛头筹,明月……明月拿不了,对,明月就是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光有钱。
此时陈无正躲在被窝里,偷偷看着如今最流行的话本——师尊被徒弟强制爱,那话本中的徒弟邪魅霸道,天生魔体,入魔后将高岭之花师尊囚禁在自己的魔殿。虽然陈无自己不霸道邪魅,秦尘然也不高岭之花,但陈无还是爱看。
正看到最高潮处,话本中的入魔后的徒弟将师尊废了修为,锁在水牢中。即使身处弱势,师尊仍然清冷高贵,仿佛现在被扒光了衣服,就披着一件外衫,四肢被锁上铁链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徒弟看到师尊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心中更是烦躁,师尊的眼中仿佛从未装下过自己,他要让师尊看着自己!要打破师尊这副面无表情的面具!
徒弟越想越兴奋,越想越疯狂,胯下的巨物也起了反应,将自己的衣衫顶出一个大包。徒弟将自己的大屌对着跪在地上的师尊的脸,用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肉吊,鸡吧更大更硬了。
徒弟掀起衣衫,将裤子一褪,那巨大的肉吊就直挺挺的弹出来,弹在师尊那如玉一般高洁的脸上。徒弟的鸡吧不小,足足7寸大屌,微微上翘着,棒身布满了青筋,一直蔓延到腹肌。如蛋一般的龟头,能卡在最让人销魂的子宫口对,这本是双性文学。黑红黑红的,看似身经百战,事实上这凶器还为曾在任何一人身上驰骋过陈无爱看双洁。
徒弟将龟头抵住师尊淡色的薄唇,鸡吧的腥臊味熏的师尊眉头和鼻头一皱,不愿张口。徒弟用力掰开师尊的唇瓣,将自己的大屌送进温柔乡。
师尊何时受到过这种对待,青涩的口腔顿时被大屌堵住,连呼吸都不会了。师尊口中柔软湿润,香舌抵住徒弟巨大丑陋的鸡吧,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眉头微微皱着,双颊因为呼吸不畅,红扑扑的,一副痛苦的表情。
徒弟见到此番美景,更是兴奋,抓住师尊的头,如同使用飞机杯一样,开始耸动自己的胯部。巨大的鸡吧在师尊小小的嘴里抽插着,龟头顶住师尊的软腭,让师尊不停的干呕。
师尊不愿意打开喉腔,徒弟的大屌还有一半进不去,于是徒弟的动作更加凶狠,肉棒更加快速的摩擦着口腔。师尊快要被插吐了,拍打着徒弟的大腿,试图推开他,但仍是没用,徒弟的鸡吧仍然凶狠的抽插着,就这么抽插了近百下,师尊的喉头渐渐被插软了,开的更大,徒弟又将自己的鸡吧插的更深。师尊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插窒息,徒弟的肉棒用力的抵住会厌软骨,肉棒颤动,睾丸也因为肌肉牵拉被提拉着,腹部肌肉用力的收缩,大量粘稠的精液喷射在师尊的嘴里,甚至有些从鼻腔中流出,师尊也因为被射得措手不及,被精液呛进了气道,不停的咳嗽。师尊现在无比狼狈,正从口中拉出刚在口交途中不小心掉在嘴里的阴毛。
徒弟可不会怜香惜玉,猴急得将师尊披着的外衫脱下,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徒弟肌肉发达,隆起的肌肉线条像小山一样,刚才的口交让他爽出了汗,汗水顺着腋下流到腹肌,又流进密林从中。徒弟躺下,让师尊坐在自己的跨上,师尊白皙又柔软的身躯和徒弟蜜色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组合了一副情色无比的画面……
……
陈无正看的兴起,胯下也来了兴致,起了反应,突然,一阵霹雳啪里的声音传来,是秦尘然回来了!师尊每次回宫殿都翻窗!陈无正手忙脚乱的想把话本藏起来,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秦尘然将那槛窗往两边一拉,长腿一迈就跨进屋来。秦尘然不愧是骚包,翻个窗也仍显得雅人深致。今日去参加婚礼,秦尘然穿的是玄端,一种深色的正式礼服。平日里尘然喜着白衣,穿黑衣倒是少见。
“好啊你个小徒弟,都几点了?点个灯偷偷在这干嘛呢?”
陈无连忙将话本塞进被窝“没、没什么呀,师尊。不是说在那待到明天才回来吗?”
“呵呵,那个混蛋明月,一直向我炫耀自家小徒弟多龙精虎猛,昂藏七尺,今晚还要安排我住他们隔壁,他妈的,我能忍?立刻回来了。”秦尘然和明月真是莫逆之交又是对头冤家,明月仙人,原名王富贵,他爹那一辈,正好凑上开通了西域的商路,做生意赚了不少。王富贵自然不愿做暴发户,也想修个仙,当个仙姿玉质的人儿。首先得改个名,叫明月,明月还嫌王明月不好听,还想改个姓,被他爹揍了一顿。
明月花了不少钱财,到处搜集奇珍异宝,好歹是堆上了金丹,就停滞不前了。好歹是收了个徒弟,那徒弟似乎是个旷世逸才,明月啥也不会,那小徒弟还能成婴,明月逢人就炫耀。
明月和秦尘然都是嘴贱的主儿。明月是单纯的傻,没心眼子,尘然是臭脾气遮都不遮,遇到不爽的就是干,外表仙风道骨,一说话仿佛刮骨刀,攻击的你无地自容,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下去躺着算了。
陈无尴尬的笑,刚才看话本,自己下面早就硬了,连出被窝都不敢。
秦尘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明月的坏话,说的差不多了,才又关注到陈无身上。秦尘然怎么会看不到刚才陈无偷偷塞进被子的书?只是刚才懒得管,陈无也成年了,看点不健康书籍也没啥,想到年秦尘然也偷偷躲着师尊看过,不过后来被师兄没收了。
秦尘然又起了坏心思“呦,看的什么类型的啊,给我看看。”
“什、什么啊师尊,什么也没有啊。”陈无更紧张了,缩进被窝。
秦尘然懒得回他话,一把掀开他的被窝,把陈无的手一按,往里一掏,那话本让陈无压在背下了,尘然一用力,就把话本掏出来了。秦尘然一掀被子,被窝里抖出一阵熏香味,这让尘然很满意。现在陈无已入了道,已经不会有便溺津臭,当时陈无修炼的刻苦,又常跑去那农家院中深耕易耨,汗臭脚臭,味大的很,秦尘然拿着剑鞘抽打陈无,让陈无出了汗就要洗,陈无一天要洗五次澡,太折磨人了,好歹后面入道了。
秦尘然站在床边翻看着,陈无只得跪坐在床上,上身挺直,屁股坐在脚踝上,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等待着师尊的审判。
尘然看了一会儿,大概知道了这是个什么东西,这话本陈无极其爱惜,还包了书衣,到了精彩之处,竟然还用小楷做了注释。
秦尘然兴致勃发,如此好的机会,不调戏调戏小徒弟能行吗?
“嗯,徒弟将那仙人一般的师尊推倒在床上。”秦尘然一手拿着书,一边读,一边模仿书中的情节,将陈无按在床上。
陈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陷在被子里——不过即使陈无有准备又如何,陈无根本反抗不了秦尘然,还是享受吧!
“徒弟又将师尊那白衣解了,白色的衣衫就堆叠在脚边。”秦尘然看了几眼,把剩下的几段记住了,把书一扔。陈无很是紧张,那书被随意扔在地上,刚才还磕碰了书脊。陈无想起身拿书,被秦尘然按回去了。
真巧,那话本中的魔尊徒弟穿着黑衣,仙尊穿白衣。现在秦尘然穿着玄端,陈无穿着白色的里衣。
秦尘然解了陈无的里衣,便露出少年精瘦健壮的躯体。现在少年已不似之前那样黄干黑瘦,倒也是掷果潘安,活龙鲜健。陈无身上一层肌肉让秦尘然得了趣,一按,一个深陷的印子,秦尘然按着陈无的胸肌,陈无胸不小,顺着腹部的六块腹肌摸上去,突出一个弧度。
秦尘然用手掌扣住陈无的胸,五指一用力,那胸肉就挤压出来了。又好奇的去抠抠陈无的乳头,褐色的,小小的硬硬的。陈无觉得很奇怪,并不舒服。
秦尘然是跨坐在陈无腰胯上的,陈无早就被秦尘然摸的欲火焚身了,终于忍不住,用胯部顶了顶秦尘然的股肉。
秦尘然当做没有感受到一样,继续摸着陈无玩。“你这奶这么大,能出奶么。”秦尘然又俯下身去,舔了舔,只觉得硬硬的小粒,两人都得不了趣,就算了。
秦尘然又将头上移,舔了舔陈无的脖颈,陈无感觉到师尊的气息喷在自己脖子上,而后就是师尊湿软的舌头,用舌尖浅浅的舔着自己脖子上的青筋,用牙齿轻轻撕咬着自己的喉结。又轻轻吮吸着,陈无觉得有点疼,有点痒,可能留下印子了。
玩完脖子,秦尘然又移步到陈无的脸上,用手指描绘着陈无的面部轮廓。陈无留的短发,刘海有些长了,秦尘然把陈无的刘海撸上去,露出陈无的脸。其实秦尘然不常看陈无的脸,陈无面对自己,多是跪着的,低着头,平日里干活,又多看的是侧脸,只看到那高挺的鼻梁和有些厚的唇。听说唇厚的人是重情的,秦尘然的唇薄薄的,颜色也淡。
陈无悬悬而望,欲望爬满了脸颊。秦尘然却更是昂然自得了,捏捏陈无的耳垂,摸摸陈无的眼皮,又亲亲陈无的唇。
秦尘然先是浅浅的碰着陈无的唇瓣,过了一会儿,像是习惯了一样,就把舌头挤了进去,陈无感觉师尊将舌头伸了进来,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恨不得立刻吮吸住秦尘然的香舌。秦尘然瞪了陈无一眼,用手掌甩了他的胸肉一下,那胸肉被抽的晃起来,小麦色的皮肤上就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心。陈无也安静下来,不再乱动自己的舌头,连那偷偷摩擦的胯部也停下来了。
陈无安静下来之后,秦尘然便快心遂意了,更加仔细的探寻着陈无的口舌。秦尘然在明月那喝了不少酒,因着王明月喝不了太烈的酒,婚宴上备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花酒,秦尘然没喝舒爽,但陈无现在感觉不错,他最厌师尊喝那烈酒,辣嘴。
这果酒就很不错,有果子的香气,酒味也不浓烈,陈无吃着秦尘然的渡过来的唾液。
秦尘然不让陈无动,陈无除了吞咽口水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秦尘然吸着陈无的舌头,又时而将舌头在陈无口中肆意回旋,舔舐着陈无的喉头。秦尘然亲的忘了情,微微侧着,用手固定着陈无的下巴。两人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了秦尘然如玉笋的手指上,湿漉漉的泛着光。
两人亲得火热如焚,骨麻筋软,秦尘然仍是不愿松开嘴唇,舔着陈无的上颚,身体下塌,原本两腿是跨坐在陈无身体两侧,现在伸开了,两人身高相似,这下,两人的胯部便对在了一起。
陈无早硬得难受了,一根肉棒跟铁刚打好似的,又热又硬。尘然倒是只是微微勃起着。秦尘然一边亲,一边摩擦两人的鸡吧,隔着衣物,陈无这个小雏鸡也有些受不住了,前列腺液不住的往外流,薄薄的白色里裤很快湿透了,印出水渍来,要知道里头还有个裤头呢。
秦尘然从那前门襟里一掏,那鸡吧就从陈无裤子的洞里出来了,一根鸡吧威风凛凛,只等着能在那人间仙境驰骋一番,将那桃花树用巨斧砍得七零八落,成那残花败柳不可。
可是遇到了秦尘然,暂时是没法气吞山河了,不要马革裹尸便是好的了。
秦尘然用手掌量了一下尺寸,不错,比自己的手伸直还长出一截。不知道这雏鸡持久度怎么样?尘然用两指围住柱体,没法完全围住,便用着那指腹摩擦着青筋,又换个位置去摩擦龟头。
陈无自然是撑不住的,但怎么能扫了师尊的兴致,只得咬牙忍住,就怕一不小心精关大开,舒爽了一时,被师尊耻笑一世。
秦尘然换着手势,不停的撸动着陈无的巨物,还不时将手指从裤前的门襟探进去,揉捏他的睾丸。陈无喘气也不敢喘气,腹上青筋虬结,青筋一跳一跳的,血液不停的冲向下体。陈无努力的调整呼吸,腹部深深的呼吸,将他的腹肌显得更是筋肉贲张。
但澹泊寡欲、清心寡欲的“佛子”如何经得住千娇百媚、娇柔妩媚的“妖女”的挑逗呢,更何况陈无不知道多少次,拿师尊的脸带入那话本中的承受方了,别说师尊帮自己撸了,就是师尊在自己耳边假意喘几下,自己都要元阳大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