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见状,笑着拿了过来,可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头绪。
南弋微微摇了摇头,真是替这两个兄妹担心。
她远远的看了看那锁,见那两人翻来覆去地转立马便知道那锁怎么开了,这些低难度的机关对她来说就像是拿起杯子喝水一样,不需要动大脑思考。
这兄妹俩是认真的么?
君睿将自己的诗作呈了上去,君且看了看倒是满脸笑意,微微点头。
这时候有个大臣站起来说道:“容爵爷可只顾着饮酒,难不成是抽到自罚三杯了么?”
容浔抬眼,端着酒杯看向那人道:“大人可真是好眼神。隔着这么远也能知晓我这签子是什么。只不过,本爵爷抽的却是射术。”
那大臣脸色微微难看,依旧道:“听闻容爵爷在北疆骑射不凡,只是不知我等今日能否有幸得见爵爷高的射术之能。今日百花园彩灯无数,以爵爷的才能这射灯自是不在话下的。”
容浔放下手里的酒杯,理了理衣衫,漫不经心道:“大人说了这么多,射哪盏灯大人可有好的提议?”
“容爵爷才能无双,那灯也自是越远越好。”
容浔收了笑,起身之时立马有侍从捧来去了箭矢的箭和弓。
容浔拿过,道:“本爵爷受不起的大人口中的才能无双,只是闲来无事偶尔练习射箭。今日献丑,大人眼神好,可要看的仔细些。”
说着,他便只站在席位的位置,抬弓拉弦放箭,一气呵成,骤然听得一声箭的闷响,远处凉亭高处挂着的彩灯掉在了地上。
南弋看着容浔随意收了手,那高挺的鼻梁和出色的五官,配上方才那股不露声色的杀气倒是让南弋觉得这个容小爵爷更加顺眼了些。
“大人可是没看清?”容浔浅笑道:“那大人可要再看清楚些,不妨我再给大人射一盏灯。”
说着,又有侍从添上了一支箭,容浔抬手,一瞬间又见那远处凉亭里掉了一只高高挂着的彩灯。
此刻君且身边一身华服贵冠的张若兰开口道:“容爵爷的射箭可是让本宫大开眼界了,果真是北疆的男儿个个骑射不凡。”
南弋挑了挑眉,这张若兰还打了圆场。
再看向那位大臣的脸色,早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此刻张若兰又开口笑着道:“圣上看看,四公主倒是和这机关锁有些仇呢!对了,不知大殿下抽了哪个签?可也是和睿儿一样作诗么?”
南弋在心里不禁吐槽着这张贵妃,小嘴可真能叭叭,每一句都精准踩雷。
可闭上嘴吧!
君烨开口道:“贵妃可猜错了,本殿抽到的,可是第七个。”
第七个,南弋看过去……献舞?
张若兰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大殿下抽到的是这个签……”
这龙腾国一向学舞的只有女子,而男子学的都是诗文剑射。若是男子学舞,那也只有是混迹在风月之地的男子。
张若兰嫣然笑道:“本宫听闻诗文会那日,大殿下侍女一篇诗作,得了书院在场夫子的拍手称赞。如此看来,殿下身边的侍女可是才情不凡,不如今日殿下可否让这位侍女也写一篇诗作,也算是替殿下完成了这签子上的内容。”
南弋皱眉,怎么这张若兰扯上她了?
忽而君烨说道:“贵妃说的有理,只是我这侍女脾性有些古怪,她作不作诗,本殿可不知道。”
南弋听着,忍不住心里冒出了个字。
呵。
张若兰的目的在她看来无非是借她让君烨丢面子,拆君烨的台。自己却在一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看起来像是做好人一般。
而这君烨的态度,像是无所谓一样,把事都丢给她。
这厮,忒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