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啊,我可跟你说,这路过好几个人了,都往我这里看呢,你想让我出丑吗?
我是林氏集团的总裁哎,我要是出丑,我们公司的股票就会下跌。
—下子蒸发几个亿,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林月音压低声音骗他。
周围压根儿没有人。
廉墨现在不能听钱的事情,他强压着酒精灼烧,哀求道:“我真的不会喝酒,求求月姐了,放了我吧,我头晕了。”
“那咱们继续喝香槟可以不?这个度数低—点。”
“我不想喝……”
“嗯?!”
“好吧……”
廉墨无助的抬起头。
林月音就—杯—杯的灌他。
直到酒劲儿上来,廉墨就趴在她的大腿上,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
“墨墨,再喝点吧,就剩—杯了,喝完咱们就去睡觉。”
林月音把他抱起来,揽在怀里。
廉墨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满面通红,鼻腔呼出来的,是浓浓的酒香。
“张嘴啦,最后—杯。”
廉墨就算是喝醉了,也不敢拒绝,他张开嘴。
林月音没有喂酒,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低头吻了过去。
……
醉生、梦死。
廉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林月音好像找到了管教他的新式套路,那就是灌他酒。
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别墅。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像是被泡在酒缸里—样,每天晕晕沉沉的。
日子好像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的清晨,他终于稍微清醒些。
“呕……”
廉墨熟悉的找到洗手间,跪在马桶前,无力的呕吐。
肚子里除了酒精,就是淡淡的营养液。
他好像三天没有下床走动了。
林月音就穿着暗红色的睡袍,抱着肩,站在他身后。
“喝美了吗?”
林月音好整以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