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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我急急的拨了两人的手机,无一例外,全都关机。演唱会进入倒数计时阶段,正是忙着做最后演练的时候。

很久之后,殷娉婷才回了我发过去的短信,她说你来排练场吧,有什么话,到那再说。

我抓着报纸就急急的要往外走,张诺要去公司,没法跟着,只是临出门前抓着我的胳膊,要我有话慢慢说,注意安全,又轻轻的在我的额上印了个吻,才放我出门。

殷娉婷似乎已经和工作人员打好了招呼,我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的就进入了场内。

殷娉婷正在彩排,我静静的坐在观众席上远远地看着他们。炫目的灯光下,殷娉婷手执着麦架,头微微的向上扬着,那感觉就像高高在上的神祗,不可一世。而周北,则静静地坐在后方,安静的拨着弦,看着她。

我当时忽然有种恐惧的感觉,这个殷娉婷不再是那个会眯着眼睛耍赖皮的女孩了,有种东西早就攫住了她的心扉,蒙住了她的双眼,使她疯狂的目空一切。

那种感觉叫人不寒而栗。

“来吧!到我休息室去说!”她似乎早就知道我的来意,一下了舞台就朝我走来,根本没问我急忙赶来的原因。

我回头看了眼周北,他冲我挥挥手,就又转过头去,不知和人在商量什么。

“呵!这角度够绝的!”殷娉婷拈起我拍在桌子上的报纸,点了支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看来比预期的效果还好!”

我错愕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她轻轻绽出一抹笑容,妖艳得像朵罂粟:“你那是什么表情!公司安排的,我只是照做而已,况且他自己也同意的!”

因为错愕与愤怒,我竟觉得自己的嘴里能发出类似语言的声音:公司安排的!公司安排的你就做!你知不知道周北他……

“我什么都不知道!”殷娉婷忽然愤怒的站起来截断我的话:“别他妈的哇啦哇啦的,我不是你的张诺,听不懂你的唇语!”

休息室里忽然一瞬间静默下来,我只听见殷娉婷在歇斯底里的诉说着,却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们都在埋怨我!”说着她把手里的烟狠狠地掼在地上:“老头子说我冥顽不灵,你也过来指责我,告诉你们!谁都没这个资格!你试过没有地方住只能睡在有阴又冷的地下室吗!你试过为了能赚点钱去学乐理、给唱片公司寄小样儿一天做四分兼工、觉都没得睡,大冬天把手浸在冷水里洗成百上千的盘子洗到手指头都弯不了!你试过吗!”

我静静的看着她怒睁的双眼,微微的发红,心像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那些我不知道的岁月里,她竟是这么过来的。我想反驳,想告诉她自己受过的伤害并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可是,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周北现在有的一切,哪点不是拜我所赐,他能为我做的都是天经地义!我想要的谁都拦不了我!”

“啪”的一声,沸腾的空气一瞬间静止,我呆愣的看着自己悬在半空的手,殷娉婷更是错愕的捂着脸颊看着我:“你打我!洛小骞!你凭什么打我!你有那个资格吗!你又比我好多少!高尚多少!你告诉我同性恋到底比我高尚多少!”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一把拉开休息室的门,却看见站在门外一脸担忧的周北。我拦住了他的话,急急的走了出去,殷娉婷愤怒的声音在身后渐渐的模糊不清。

演唱会的那天,我握着周北给的两张专座票,在会场外绕了好久,还是没有和张诺一起进去。

会场人山人海,我怕看见殷娉婷那晚的荣光和那虚假繁荣背后的落寞。

不过,当时的我要是知道那是黛色的第一场也是最后一场演唱会的话,我想,就算是有刀山火海阻在前面,我也会进去的吧。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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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成真,那一刻,竟连哭都哭不出来。

(一)我的窘迫,张诺终究是无法身临其境的,争吵成了当时唯一能交流的语言。

拿到毕业证书赋闲在家的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过的最久的几个月,感觉遥遥无期,像是能把整个生命都耗尽。

我烦躁,总是穿梭在大大小小的招聘会现场,可是无一例外的,情况并没有比还没毕业时好上多少,依然是一无所获。

只是我那时解释的项目又多了一项,我说我正在做手术,说不定不久就可以说话了,可是没人愿意等,谁也没有这个义务陪我看着奇迹出现。

那时张诺一直催促我去公司上班,可我就是不肯,宁愿抱着一堆简历在大太阳下奔走,就是不愿意去张诺早就为我准备好的带有空调的独立办公室。

那时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洛小骞儿,你他妈到底在那犟什么。语气里充满了气急败坏,有时甚至瞪着我咬牙切齿。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犟什么,说不清的,我不是故意和张诺找不痛快,可就是没办法接受他早就为我铺设好的前程,那让我觉得自己无用,像个累赘。

契机出现的时候,也许就是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我没有预想到的,也许是冥冥之中早有的定数。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由不得你不信。

去到那个招聘会的时候,已近黄昏,我没有抱着任何希望,毕竟,现实来的太过残酷,由不得我不妥协。

我把简历放到那间小贸易公司的负责人面前,他抬头看着我,露出温和的微笑,那样无垢的,让我想起了总是温和的周北。

我用纸笔向他介绍了我的基本情况,并对我的疾病及手术以及恢复情况向他做了一下介绍,并抱歉的对他解释,我可能要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说话。

他只是认真的听着,然后若有所思的翻看着我的简历,最后他抬眼看着我,说他要考虑一下,留了我的联系方式,让我回家等他的消息。

又是这样,每个回头让我等的消息,尽数是石沉大海。

那几天的等待时间,我依然不想浪费,不遗余力的奔走着。张诺却不再劝说,只是静静地等着我的失败,让我再也没有回寰的余地,等到那个时侯,一切就等已成定数,由不得我甘心还是不甘。

其实现在想想,我和张诺都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他觉得那是对我好的,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平等的和他走的更为长久,就是这样的固执己见,才让我们终于走到了分崩离析的那一刻。

那天我正在浴室里烦躁的揉搓着一件t恤,纯棉布料上的印花跟着我的节奏一抻一抻,像是要撕碎,扭曲到丑陋。

手机的短信铃音忽然响起,我把手上的泡沫尽数的甩掉,然后打开了盖子,是个没见过的号码。

我把它点开来看,发现是那天让我等消息的那家贸易公司的负责人,他说是小洛吗,我是刘力新,那天我们回去商量了一下,要是你有意向的话,明天来公司,我们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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