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醒来的时候,收回心脏,杯子里还装满着乳汁。
他弯下腰,凑近去闻乳汁的味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味道变了?”
25o刚睡醒,它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啥?]
25o瞪大眼睛去看,[要不,宿主,你去尝尝味道?]
白靛白了25o一眼,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尝自己的产的乳汁。
白靛叉着腰,劲瘦的细腰向里延伸,人鱼线性感,他倒吸口凉气,终究是没再管窗口的那杯奇怪的乳汁。
只是默默的把乳汁倒掉,把干净洗好的杯子放过去。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去,白靛乐得清闲,他每天就是给马洗澡,喂它吃草料,然后睡前忍着难耐,在窗口放上满满一杯的乳汁。
虽然第二天的时候,乳汁似乎没有生变化。
但是,白靛翻看自己的杯子,他偷偷刻在杯子上的划痕却不翼而飞。
在这个偏僻的角落,有个虫会在夜晚把他留下的乳汁全部喝下,甚至会贪婪的把杯子也一块带走。
投喂了这么久,也没见的对方有所报答。
当真是个白眼虫。
白靛眼底没有笑意,他今晚睡的时候,头一回没往杯子里装奶。
于是,某只虫同往常一样摸过来时,手一伸,并没有尝到香甜的奶水味后,难得的怔愣在原地,他不可置信的摇晃玻璃杯,现里面空空如也。
而罪魁祸却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塞地斯咬咬牙,他早就习惯每晚喝奶。
他并不觉得奶。水对他有怎样的吸引力,他只是来帮忙的。
帮白靛解决他的乳。汁。
塞地斯觉得这样很好,他甚至想过就这样把白靛囚在这里,他想看看,白靛会不会别的情绪。
但很可惜,并没有,这个从贫民窟带来的虫子安分得很,某种的情绪没有过太大的波动。
塞地斯扯了扯嘴角,他把玻璃杯握在手里,这次他没有还回去。
他不会承认,因为杯子也被白靛握过,所以他把那些杯子全都藏起来,藏在自己的宫殿深处。
白靛打着哈欠,日光照射在他的肌肉上,他惬意的靠在门上,晒着太阳。
他瞥了眼窗口不翼而飞的玻璃杯,没反应,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菲白靛。”白靛翻了个身,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守卫表情紧绷,“殿下让我带您去他的宫殿。”
上钩了。
白靛没想到塞地斯会这么忍不住,他拍干净自己身上的草屑,“好。”
终于能从这里出去,白靛忍不住感慨,再不出去,他就要霉了,每天除了和系统聊天,他剩余的时间都留下来和马交谈,白靛可以确定的是,如果再待下去,他真的要无聊疯了。
守卫低着头,像是受到谁的命令,并没有和白靛对视。
白靛嘴角含着笑,在前去塞地斯宫殿的时候,他突然问了一句,“殿下喊我过去,是有什么事吗?”
守卫沉默不语。
白靛没再为难他,打工人嘛。
守卫把白靛送到宫殿就退下了,四周空无一虫,白靛把布料的褶皱扯平,他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的走进去。
[宿主!你这么挺着胸,好像个鸭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