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顿了一下,声线陡然拔高,带着隐忍的怒火。
“是也不是?”
“当然不是。”江秀心里慌的要命,但依旧死鸭子嘴硬。
“军用水壶,我是有,但谁能证明这个就是我的?而且,你说下药就下药,证据呢?”
谢娇娇把军用水壶往前面一推,掷地有声:“这就是证据,这里面的水带着药,让林叔一看便知。”
“有药就有药,那又不能证明是我下的。”
谢娇娇反问:“那你的水壶呢?”
江秀额头汗水直流,沉默好一会儿,没想到好借口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丢了。”
江涛拍凳而起,暴怒出声:“放屁,今早你还带着出门上工。”
“就,就早上上工丢的。”
顶着江涛极具压迫力的视线,江秀硬着头皮说道。
谢娇娇对江秀底限再次刷新,这么个撒谎成精的人,嘴巴里到底有几句实话?
梦中所言,几分为真?
不过,事情真相如何,她不会偏信一方之言,她会自己去查。
谢娇娇压下思绪,眼神犀利的落在一旁坐立难安的江大嘴身上。
江大嘴本就心虚,被谢娇娇这么盯着,吓的她立马颤颤巍巍把屁股从凳子上撅起来。
语出惊人
“谢知青,不是我,我没给江秀药。”江大嘴着急的自证清白。
嗯?她有说什么吗?
就这么承认了?
早知道她还废什么功夫,使唤隼子去找到藏匿配种药的地方?来个赃物指认?
这人好笨。
谢娇娇内心诽谤着,丝毫不觉外人眼中,她也是个憨傻的,没比江大嘴好多少。
真可谓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江野插话道:“没给什么药?”
“什么药?就,母猪配崽药。”没防备的江大嘴顺着江野接话道。
说完,江大嘴猛地意识到什么,慌忙捂住嘴巴。
她下意识偷瞄向跪在地上的江秀,不出意外对上她吃人的目光,腿一软又跌坐回椅子上。
江大嘴根本不敢多看,匆忙移开视线,却意外撞见江涛阴沉沉的黑脸。
嗖。
她再次撅起屁股,从凳子上站起身。
此刻的江大嘴,生动的把坐立难安一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脑袋瓜飞速运转,想了又想,道:“前两天,江秀问我要药,准备让村里养的猪配种,生小猪崽,但是我怕她手生,一不小心搞砸了,弄伤大伙的猪,就拒绝了。”
“嗯,对,就是这样。”
“江秀没从我这拿走母猪配崽药,我也没有给江秀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