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給你打個黃金的戒圈,把它包起來,帶出去肯定倍有面子。」
「我也給你打一個,到時候咱兩一人戴一個出去炸街……」王畫畫說到這裡,突然扭頭往落時傾那裡看了一眼,「落哥,有一對嗎?」
落時傾斜了眼,學著現代人說話的口語:「你當這是地里的大白菜,隨隨便便就能撿到。」
兩人同時哦了長長的一聲,語調同步:「落哥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一天天的,不想著勤加練功,盡想著吃喝玩樂。每日三省吾身,你們倆今天的體術練了嗎?」
「練……」
「我昨天教你們的那式劍招,熟練了嗎?」
「練……」
「上次教你們的那兩個靈術,學會了嗎?」
「……」
兩人全程沒插上一句完整的話,耐心聽了十分鐘,得到特赦令允許離開的那一秒,是頭也不回立馬離開。
「都有閒工夫給我們說教,看來是已經是和好了。」
「除了晨昏定省,其他時間我們還是不要過來挨訓了。」
「贊同!」
「……」
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杳不可聞。
落時傾挑了下眉,什麼叫挨訓,他明明是為她們好,早日習好一身本領,來日才能保家護國。
嗯……?師尊呢?
落時傾屋裡屋外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龍龍眼珠一轉,直接回三樓臥室守株待人。
子夜時分,一抹藍色流光穿門而過,姬無雙幾乎是剛站定身體,屋內便響起聲音。
「師尊,你回來了?」
竟然還沒睡?
「師尊,你這是又要去哪兒?」
黑暗中,落時傾幽幽開口。姬無雙搭在門鎖上的手微微一頓,下一瞬,後背貼上一俱溫熱的胸膛,連同腰身也被一道緊緊箍住。
「師尊,我現在身體很虛弱,再禁不得一點點的風吹雨打。」
「……」抬起的手半道又垂下,姬無雙抿了抿唇,只能低斥:「鬆開!」
落時傾聽話的鬆開了一點,但也只有那一點點,附耳低聲問道:「師尊,你今天……是不是不好意思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