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也不錯。
她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勾起唇角,回身望向?還在沉睡的女人。
女人後頸的隔離貼已?經撕掉,曾經的傷口早已?癒合,但因為她那是咬得不准,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秦闕垂下眸子,輕輕撫過那塊皮膚。
她沒有再標記過燕傾,以?後也不會。
她希望女人能永遠自?由自?在的活,即便?那鎖鏈來自?自?己,她也不願意。
但女人現在身周仍包圍著她的信息素,那並非來自?標記,而是來自?持續的親密。
這樣無害的烙印,輕易撫平了秦闕心中的小小醋意。
「嗚……」許是感覺到癢,女人睫毛微顫,睜開雙眼。
秦闕笑:「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那溫潤的深海泛著嬌嗔的光,「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
女人坐起身子,探身去床頭櫃裡翻東西。
秦闕自?覺地湊過去,輕吻她的耳朵,「那你明明也想要嘛。」
「我後來說停,你可沒聽。」女人嗔她一眼,把?手中的文件塞她手裡,「喏,在一起一周年禮物。」
「啊?」
秦闕一邊驚訝於燕傾也記得這事?,一邊將目光移向?手中的紙張。
判決書。
秦闕一眼就掃見了那個她終身難忘的名字。
高?虎。
她不可置信地望向?燕傾,女人只是自?得地挑起眉毛,點點紙張示意她繼續看。
判決書顯示,高?虎因為非法使用誘導劑傷害他人,罪行確鑿,被判處無期徒刑且不得減刑,時間?就在不久之前。
這是秦闕曾經無比期盼卻無法得到的結果,如今就這麼?被捧到面前,她一時不知所措,茫然?地望向?燕傾。
女人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那件事?之後,他被判刑兩年,幾年前出獄了,我想他這樣的人絕對會再犯,就讓人盯住他收集證據,前些日子總算有了結果。」
她吻了一下秦闕的額頭,「雖然?遲了些,但他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的朋友可以?安息了。」
「傾傾……」秦闕聲音顫抖,落下的眼淚打濕了手中的判決書。
她終於明白燕傾為什麼?會接那個根本不搭的代言。
她也清楚,女人嘴上說得輕鬆,但這絕不是件簡單的事?,恐怕燕傾從遇到她不久就開始謀劃了。
那時女人未必喜歡她,只是為了給她討一個公道,就費心至此。
她怎麼?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