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里现在突突直跳一根硕长滚烫,臭东西分量感十足,粗大圈口能涨得小屁眼无法缩起来,只能被迫含着超额巨大的肉棍,弄得肠内肉膜不停跟着肉棒带翻出来。
屌子周围看起来就像箍了一圈浅红安全套。
沾了一层亮晶晶的肠液,朝穴外些许鼓出一点,每次抽插都能一块脔透,磨得穴眼边缘小圈,又肿又红亮。
谢深的可怖性器以打桩的速度快速进出股间,他腰腹肌肉凹痕深刻,动起来块垒分明,毫不费力地直直凿开幼嫩肠穴,把粉嫩穴眼连续顶到上下穴形像桃核儿逐渐裂开,几乎要将囊袋也一块塞进去。
应因被干得腿间发软,老实地只发出凌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衣薄料稀,短及屁股的裙摆被撩到腰间,上衣更是搓成一股扭绳,勒住胸口,看起来跟穿着三点式似的,色情跳动的肉都瞧得见,但又比什么都不穿多了点欲盖弥彰的暗示,来回摇曳的玉体如同一条柔韧藤蔓,极具张力舒展,更加撩人。
兴奋肉棒不断捅开肠肉,每一次探到深处都会勾住应因肉褶粗重搓开,干得他腰身一颤,整个下半身跟着力道往前蹭,又被紧箍住的手掌一次次往胯下送,弄得白嫩臀肉与阴囊之间啪啪啪啪作响,淫汁飞溅。
雪白臀尖生红,像颗被水珠打湿的白桃。
夹缝里的入口被圆润硕大的龟头撑满,随着猛烈顶入,瞬间的摩擦和冲击磨得肛口抽颤,汹涌刺激的强烈快感操到应因指尖发颤,口齿含糊不清挤碎所有呻吟。
谢深悍然挺动腰肢,手掌搭在男孩窄细无力的后腰,用力托着腹肚,然后在挺送阴茎时压着腰窝重重往下按,几乎要将腹腔内粉嫩的肠腔贯穿。
应因眉尾承受不住地耷拉下来,眼睑下湿湿透红,被抵在柜子里操哭了。
干净粉白的小脸又痛又爽地皱起来,红鼻尖扇扇耸动,嗯嗯着低哼出稠丽的泣音。
直挺挺阴茎又一阵蛮横抽插,连着敏感肉壁全都刮开碾冲,压着圆溜溜的前列腺也一块从上面彻底碾过。脆弱敏感的粉红鼓包顷刻受刺激涨大,从丰厚的肠褶中探出头来,持续的磨蹭很快让它越发肿大红润,
已经是小拇指那样大颗,圆鼓鼓硬结一样肿在性器必经之地,龟头撞过去,哪怕蹭一下,丰密的神经都会迅速产生尖锐的痒意,热乎乎地融化肉壁,将整副甬道变得敏感又多汁,肉腔变得一片绯红,水淋淋的。
应因仰头哀泣一声,手臂紧急撑在身下,挨了一记重捣,肚皮晃荡向前一拱。
谢深腹力强盛,呼吸低沉嘶哑,薅过酥软的腰肢,龟头一把猛地冲进底部剐到应因敏感结肠口,辛烈快感搅得穴心很快淋下一大股潮汁。
失禁肠肉控制不住似的连连急促收绞,宛如呲水的粉蚌肉,一下嗦紧了阴茎疯狂抽搐,用滑腻软肉夹着温热液体将肉棒含吮包裹,温热液体再次冲刷下来把龟头淋得胀大一圈。
刺激的对方手指狠狠嵌入小腹软肉,掐握得应因哀叫一声,迅速砰砰操干快速用力,白肚皮直接按出一片残落红痕。
男要悍然挺动下身,应因的幼嫩穴口整个儿变得红热,肠肉软腻腻张合着像一滩湿肥红泥,狭长的多褶肉道彻底合不拢。
嫩屁眼被奸成小胭脂洞了。
肉眼不住淌下腥臊清液,把两人交合处淋得湿湿亮亮的。
无人干扰的更衣室,球馆主人压制着一颗粉润小屁股不断顶弄,隐藏的小情人一般,只能看到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叉开在男人腰身两边,期期艾艾并也并不拢,脚尖微微踮起,艰难地不断前后耸动足跟,在窥视视角还能看到露出的粉嫩足底,足背上纤细青色血管透出皮肤,紧紧绷着,脚趾又痛苦难捱地抓紧地毯。
龟头深长一路操进红艳的结肠口,碾过冒头的前列腺鼓包,利用肉棒上充胀而出的肉棱,盘曲虬结的怒张血管,在多汁敏感的软滑肉道中不断重压狠插,把骚心干得肉汁噗涌,肠肉汹涌蠕动,更加痉挛地绞住性器。
应因可怜地眉心蹙起,眼角含光,呜呜着说不出话,指尖都操发颤了。
往前干的时候,浑身发抖,撑在存物柜里的身子一点直不起来,屁股完全向后送上去的姿势,膝盖打弯,要对方掐住肚子往回拽才能站住。
红屁眼里水声噗嗤噗嗤,股缝里水渍多到像擦了一遍精油,而谢深的精力简直还充沛到令他惊骇。
他把窄嫩肉道撑得满满的,低喘着,手掌抓住雪白臀肉,往两边掰开,一股作气又用力顶一下把阴茎埋进应因结肠,随后,一大股浓稠具有冲击性的液体瞬间射进结肠中,没一会就将应因的肚子灌得微微鼓起。
应因扭紧腿根,白皙小腹肌肉紧绷,一下子被挤进结肠的肉茎和精液射到眼神涣散,整个人都僵直着濒死仰起后颈,用后穴痉挛颤抖的肠腔将凶悍挺冲的龟头一个劲死死绞住。
哈啊~不,不能再进了……
雪白的男孩身体上红潮泛出雪白肌肤,细汗水珠顺着发抖的身体斯慢滑下修长四肢,直到流经腹股沟,从裙子腰带间渗下去。
他阴茎支棱着翘在小裙摆下,茎头透红突突直跳,刚才敏感龟头不停在内衬上滑来滑去,搔得尿孔不住翕张夹弄空气,终于受不了刺激也射出了精液。
夹杂着低低泣鸣,一股甜骚水液噗噗打到板子上,黏糊的乳白汁液划出两道惺忪痕迹,然后缓缓滴落。
正在气氛浓郁,谢深再次插进屁股准备操弄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确定熟悉的工作人员声音,谢深倒不在意,应因却被敲门声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后穴一瞬间涌出一股湿黏,绞一下把谢深的阴茎都缠得死紧。
谢深拉住他手,把人脸调过来,嘴角连千斤石都难压。
看到男孩一脸惊悚的表情,他凉飕飕伸手替他捂住嘴,表态自己不会出声,用口型对字:你还怕这个?
应因眼神发虚,水珠子把眼眶裹满了,晃一下都能掉,眼周也是一片清透浮肤的水红色,看起来可怜得令人心痒。他没回答,抿着唇摇头。
当然不想被人看到。
谢深不声不响盯了他片刻,明白了,眼弯忽而一笑,
转手把他逼进柜子里。
应因额头抵壁,双腿鸭子坐面朝里,
谢深竟然钳着他胳膊反剪到身后,膝盖顶进他屁股底下,进一步逼塞的空间里,气音忽虚忽飘:“玩个不说话的游戏,小心一点,别咬到舌头。”
……偷窥视角进彩蛋
草地辽阔。
应因站了有一会,已经是全场焦点,高尔夫球车不经意划了一圈上前打量,再回来,探口的风声便传出交流的声音。
“很小,是新人。”
“很白,挺幼的……”那人语气轻松,回忆到那震动着笑出来:“看起来不太聪明,挺不经逗的,目光总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