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你一辈子,知道什么是一辈子吗?”许溺也看着他,“就是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这辈子都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你了……”
许溺凑过去,咬住了薛溢辉的耳朵:“分不开。”
薛溢辉猛一个翻身把许溺压在身下,亲吻他的嘴唇、脸颊、脖颈……似乎不管不顾一切了,横冲直撞地像只虎。
究竟许溺的哪句话触动了他,薛溢辉已经没有脑子去想了。
缺氧。
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近乎于疯狂地在吻着许溺,缠绵了一会儿,许溺突然握住薛溢辉不断作祟的手。
“乖。”许溺微微皱了皱眉。
一个“乖”字,完全没有任何宠溺的语气,这让薛溢辉听出了很深的勒令以及濒临边缘的爆发。
薛溢辉不解,额前的刘海湿漉漉地粘在脑门上,脸颊有些红,还在喘气,迷茫地看着他。
许溺一顿,迅速起了身坐起来,眉头依旧紧锁,扣住了衣服散开的领口。
薛溢辉呆坐着,微微喘着气。
门外响起了水龙头的哗啦啦水声,薛溢辉失落的这一会儿功夫,许溺从厕所出来了。
“没事了。”许溺关上门,重新坐回了床上,表情比刚才自然了些。
薛溢辉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什么,低着头支支吾吾道:“我……”
刚刚被薛溢辉撩拨起了反应,许溺强忍着没当场把薛溢辉办了,生理反应实在憋得难受,又不好在薛溢辉面前干点儿什么,只好去厕所解决了一下。
没等薛溢辉不好意思,许溺道:“我是觉得,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未成年,在这之前怎么着你都……玩儿不尽兴。”
薛溢辉脸迅速涨红了。
“不哭了啊,”见薛溢辉笑了,许溺也就放心了,勾过椰子递到他嘴边,“我好不容易凿了个窟窿,都不赏脸喝一口的吗?”
薛溢辉叼着吸管乖乖嘬了几口。
许溺看薛溢辉好好喝了,情绪也稳定下来,便道:“说起来,你生日是快到了吧?”
“啊,”薛溢辉想了想,“好像是的。”
“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啊?”许溺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笑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那也快了啊,不急这儿一时半会儿的,说好啊,你可欠着我一个生日没过呢,生日礼物是要还的。”
薛溢辉点点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好好休息了一个下午,两人洗漱洗漱就都睡了。
第二天,郭浩顶着一脑儿纱布进了教室,好像挺愤怒似的,走到哪儿踢到哪儿,没管什么照着挡路的桌子就是一脚,碰见就踢。
“郭浩你能不能……”
“你再说一句话老子废了你信不信?”郭浩指了指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