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当天还针灸过,身体不舒服。
贺家之后,第二天中午还若无其事的陪他吃午饭。
也就是说为着他的事,他哥里外里其实一天一夜没消停。
卫听澜心里像塞了团棉花,软乎乎暖烘烘的,一路上都是这种感觉,见到人了,感觉就更强烈。
他伸手按住魏川面前的文件。
都为他忙一宿了,这点空没有,不能够。
魏川撩起眼:“闹什么?”
卫听澜笑着看他:“哥,谢谢你,他们以后肯定再也不敢招我。”
魏川一瞬间就别开眼,知道刚才那种眼神看着凶。
卫听澜绕过桌子,跑人背后去了。
给他哥捏捏肩膀又捶捶背:“前天晚上你几点睡的?我就不行,我困死了都。下次带我去?”
魏川:“还有下次?”
卫听澜:“那肯定没有了,这次都吓一跳。”
魏川捉住肩膀上的作乱的手:“眼睛怎么了?”
人进来他就看到了。
眼眶青着,做噩梦了,之前的事没缓过来?
卫听澜:“脖子疼,没睡好。”
他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才知道你给我出头去了,真帅,哥,你一定是我亲哥,就是咱俩投胎走散了。”
卫听澜不是会说花里胡哨话的人。
但是很奇怪,他在魏川面前忽然就低龄了,大概就十岁吧,不能再多了。
魏川笑了声:“胡说八道,”又说:“一会儿给你揉揉?”
卫听澜:“还用上次那个药,管用。”
上次他和景晟打架,下颌不是青了一块么,夏大夫给的那个药膏特别管用。
魏川说:“好。”
卫听澜说了贺青临找他的事,没必要瞒,亲疏有别,他最亲近的肯定就是魏川。
他问:“魏兰,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就问的正儿八经坦坦荡荡。
太多话想说。
卫听澜紧跟着又道:“你做了什么,别瞒着我,做好事不留名很吃亏。”
上辈子他就是吃了什么都不说的亏。
很多事因此被误会,被曲解,等到想解释已经没人听。
魏听澜眉梢微抬:“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