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烟嫌地里的蔬菜长得太慢了,又找系统赊账了一瓶生长液。
她现在就是不停地赊账,系统都被她赊麻了,说又说不过,能怎么办,自己的宿主自己宠着呗。
倒在蔬菜根部,肉眼可见的库库往上涨。
她也信守承诺,给大家伙儿们都分了蔬菜种子,但是却没有看到吴叔和吴婶。
她忍不住拉住一位阿姐询问:“阿姐,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过吴叔?”
阿姐想了想,随后摇摇头:“没有,好像是收完稻子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那就很久了啊。”
“对。”
术烟狠狠地皱起眉,想起上次去吴叔家里,他还在生病。
难不成病还没有好吗?
“谢谢阿姐。”
“没事,我就先走了。”
那人笑着转身离开。
不行,她要赶紧去看看。
说做就做,她快步朝着吴叔家方向走去。
来到吴叔家,她敲了很久的门,这次不同上次,居然没有人来开门。
她开始大喊:“吴叔!吴婶!”手里提着一篮子的菜,是要给他们。
“在家吗?”
术烟等了估计有一炷香的时间,觉得不能干等下去,巡视着周遭,走到墙壁下,看看能不能翻墙过去。
墙边上有棵树,爬上去应该不难。
她将篮子挎在肩膀处,摩拳擦掌一番,往后退几步,最后冲刺一脚蹬了上去,双手紧紧抱住树枝。
一点点往上爬。
最后她站在墙头,看准位置,直接就跳了下去。
“嘶!”
术烟拧紧眉头,坐在地上,捂着被扭到的脚踝。
脸色有点白,看上去疼得不轻。
忽然屋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此起彼伏,仔细听好像是两个人的。
院子里也弥漫着一股很苦涩难闻的中药味。
这个味道有点熟悉,她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她捡起地上的东西,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喊着:“吴叔?!是你在屋里吗?”
走进里屋,没开窗户,没点蜡烛,只靠着门口的那点光亮,整个屋里很是昏暗,这个屋里中间是厅,左右是里屋。
她记得,吴叔是在右边那个屋子,她上次就是进右边的。
术烟走进去,床上被褥隆起,正躺着一个人,半醒不醒的,还一直咳嗽。
忽然他猛然起身,往地上吐了一口鲜血。
她走进一看,地上还有干枯的血迹,看来吐血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着急地上前:“吴叔,您没事吧?我是术烟。”
吴叔闻言,反应有些迟钝,缓缓抬头,一双浑浊地眼睛盯着她看。
勉强扯出一点笑:“是…是术烟啊…”
“对,你这是怎么回事?病怎么还没有好?不是说只是着凉了吗?”
“有没有让大夫过来瞧瞧?”
她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真是控制不住,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一副病入膏肓快死了的样子。
“…老了…身体不好…咳咳咳…很正常。”
“这跟老了没有关系吧,就是生病了,吴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