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汉子哈哈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个狠人,在我面前装狠,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一个精壮汉子把刀放在了张德汉的脖子上。
“来啊,杀了我啊。”张德汉怒吼着,眼睛通红。他这一声吼将这些年复仇的怨气全都吼了出来。
“那我怎么相信你有二十根金条。”中年汉子看到对方凶狠的眼神后,心里竟有一丝惧意。
“在乐正山山脚下有一棵松树,向下挖半米,能挖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五根金条。”
中年汉子向一个光头汉子吼道:“你带几个弟兄过去看看。”
“如果没有金条,立刻把这小子杀了。”
少顷,光头汉子跑了回来,拿着一个包裹,开心地喊道:“禀报大当家的,真的有金条,五根。”
中年汉子眯了眯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朗声笑道:“哈哈哈,放开他。”
张德汉活动了下身体后,冷声说道:“我已经打听好了,今晚赵田龙的儿子娶媳妇儿,咱们后半夜过去。蹭他们喝醉了,杀他个措手不及。”
“我和你们一起去,等杀完人,我带你们去取钱。”
中年汉子欣赏地看了看张德汉,大笑道:“哈哈哈,好。”
“就按你说的办。”
。。。。。。
说到这里,张德汉不再说了,只是蒙着头不停地抽烟。
沈曼听得入了迷,继续问道:“汉哥,那后来呢?”
“你把那个赵田龙杀了吗?”
张德汉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掉后,沉声说道:“我把他全家都杀了。一个都没有留,包括他家里的鸡,牛,羊,这些也都杀了。”
屋内所有人,听到这里都沉默了,不知道是可怜张德汉的身世,还是为那些无辜死掉的生命而怜惜。
秦远干咳了几声后,继续询问:“汉哥,我当时施展阴阳九针的时候,你能认出那是阴阳九针,这个也是你师父教的吗?”
张德汉缓了缓神后说道:“我师父救人的时候施展过,他曾经也教过我。”
“但是我太笨了,一针也没有学会。”
“师父教我的时候,告诉过我这是阴阳九针,全部施展开来有九针。”
“当时你施展了三针,我就认定你肯定是个高手。”
听到这里,秦远眼睛亮了,赶忙又问:“那你现在和你的师父还联系吗?”
秦远想到了那个结界,他感觉玉佩中不只是结界那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神秘的事情。
便很想去找那个神秘的中医,好问问玉佩里的秘密。
张德汉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报完仇后,又重新去了那个小山村找师父,但是早已人去楼空,连张纸条都没有给我留下。”
“多少年了,我一直再找他老人家,但是一点音讯也没有。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秦远有点失望,他本以为能通过这个神秘人,知道一些玉佩里的秘密,但是现在线索全断了。
“秦神医啊,您能给我讲讲,我刚才是怎么了吗?”
郝默看到秦远失落的眼神,便想转移一下话题。
沈曼也好奇地问道:“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秦远缓了缓神儿,反问道:“你们刚刚是什么感觉?”
“觉得肚子很饿吗?为什么那么能吃?”
沈曼想到自己刚才那胡吃海喝的场景,觉得胃部隐隐作痛,揉了揉肚子后,回忆道:“我当时就是突然觉得自己很饿,特别饿。
“见到食物就忍不住吃起来。”
“并且是越吃越饿,吃着吃着就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远听了沈曼的描述后,皱了皱眉,努力思索着刚才生的一切。
突然,他想到之前师父传给他的医术中,好像有对这个事情的描述。
他想了会儿后继续说道:“据我猜测,郝楠给咱们扔的那一把紫色沙子,不是别的,应该是虫卵。”
沈曼瞪大了双眼,惊恐地询问:“什么?虫卵?”
“你是说他扔的那个紫色沙子是虫卵?”
秦远答道:“没错,那把沙子就是虫卵。”
沈曼听到这后,胃中一阵翻涌,顿觉恶心,哇哇的呕吐起来。
秦远看了看呕吐的沈曼,停顿了会儿后,继续说道:“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云南那边用来下蛊的。”
“所以你们刚刚都中了蛊毒。”
“据我所知,这种虫卵到了人体内后,会迅孵化,以人为宿主,吸食人身上的营养,让他们快成长。”
“长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从人的身体里强行穿出。”
“穿出的部位,也是随机的,得看它们长成以后,在人体的什么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