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然后凑到姜梨耳边,小声问她:“狼崽子爆改年上乖顺哈士奇。
妹妹,你是怎么把江淮之调教成这样的?”
姜梨听着她的话脸有些热,怎么就用出调教这个词了?
况且她也没这样,从疗养院把他接出来起,江淮之就一直都是这样,宋枝说的那个,她从来没见到过。
打哭女孩子?她实在是没办法去把这种事情跟江淮之联想到一起。
正当姜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宋枝的问题时,江淮之和宋折回来了,宋枝刚跟姜梨说过江淮之的黑历史,有些心虚,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把手里的针包放好,去药柜给姜梨拿药。
姜梨也站起来,低着头不说话。
回到车上,姜梨还在想宋枝说的话。
宋枝在那个时候不仅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时愿,甚至连江淮之家里的具体情况都不太清楚,姜梨此番没有在她那里套出来什么重要的信息。
就只是知道了有关江淮之的冰山一角而已。
车子在路上平缓行驶,现在已经进入了深冬季节,道路两旁的树木光秃秃的,有些萧条。
“你害怕宋折?”
江淮之冷不丁的问她。
姜梨:“第一眼有点点怕,他长得太凶,但是后面就觉得还好,也挺俊的。”
江淮之眉心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心想:她怎么看谁都俊?好像在她眼里就没有丑的。
“那你跟宋枝说什么了?”
姜梨想到宋枝说的关于“调教”
的问题,耳朵又开始隐隐发烫。
她眨了眨眼,哼了一声,小声道:“不告诉你。”
江淮之牵起她微凉的手,一会儿揉,一会捏,又去拨动她无名指上的红钻戒指。
那枚婚戒她觉得太显眼了,就收起来了。
这枚红钻她原本戴在了食指上,是他昨天晚上结束之后换到无名指的。
代表已婚。
不是陆临和谢鹤扬嘴里叫的梨妹妹,她是他的妻子。
江淮之突然说:“等你从港城回来,我们就一起回北城去看大哥和林遥,过完除夕我再带你去冰岛看南诗奕。”
姜梨:“你说什么?”
“别总是因为这些事情就去看其他的男人。”
江淮之亲了一下她的手背,凤眸认真的看着她,柔情暗蕴,温柔又缱绻,“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姜梨的耳边开始“嗡嗡”
的响个不停,喉咙有些发堵,本来就已经有了许多伤口的心脏又被剜了一刀,血流不止。
“那时愿呢?你会把她一个人丢在樱洲吗?”
江淮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种时候不要提这么一个煞风景的人,这些事情我以后都会处理好,你现在应该回答我说好。”
姜梨心下一抽,差点哭出来。
她在心里说:可是她已经等不到除夕了,也没有什么以后了。
名为仇恨的枷锁困着她的身体,越收越紧。
锁链穿透她的皮肤,和她的骨血交融在一起,盘根错节,不见天日。
姜梨不敢去看江淮之的眼睛,她垂下眼皮,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只强装若无其事的长长“哦”
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