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年淳雅把银票往四爷手里面一塞。
四爷疑惑:“这是做什么?”
年淳雅指着面前桌上四爷才画出来不久的两张衣裳的设计图,狭促道:“给爷的辛苦费。”
四爷骤然失笑:“爷设计的衣裳就这么不值钱,一千两就想打发爷?”
绣房一件普通的衣裳年氏就敢问乌雅氏要一千两,他亲自设计的衣裳,也才值一千两?
年淳雅转过身,双手搂着四爷的脖子,脚尖踮起,凑在四爷耳边道:“那怎么办,妾身就这么多了,若是不够,那就只能……”
四爷下意识的环住年淳雅的腰肢,淡淡的香味儿在他鼻尖萦绕,细细品味,那香味和他用的香料如出一辙,只是又多了一抹女儿家的暖香,很是好闻。
这香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自己往日引以为傲的定力,好像在此时不太顶用。
“只能如何?”
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年淳雅涂了口脂的唇隐隐约约像是贴在了四爷的侧脸上,仔细看去,又没有,仿若是错觉一般。
踮起的脚有些累,年淳雅渐渐的有些坚持不住,若不是腰间的手在搂着她,这个姿势她早就保持不下去了。
四爷的变化很是明显,年淳雅眼里含着笑意,起了逗弄的心思:“只能……请爷多担待了。”
话音未落,四爷的脸已经黑了下去:“好的很。”
那样的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年淳雅给打一顿。
可即便是这样,四爷也没有松开他的手,反而更是收紧了一些。
年淳雅被箍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不禁轻哼了一声提醒四爷。
四爷倏地松了手,还没等年淳雅松口气,整个人就被四爷抱起,放在了桌案上。
没给年淳雅反应过来的时间,四爷就欺身而上,把人给欺负的溃不成军。
桌案上的镇纸砚台笔架等物,一样接一样的掉落在地,发出闷闷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年淳雅浑身无力的仰面躺在桌案上,两条腿耷拉在半空,双眼迷离的看着方才作恶的男人三两下给自己收拾好,又是一副衣冠整洁的模样,而自己不必去看,就知一身泥泞。
差距如此明显,叫年淳雅心底很是不平。
她抬起腿就想踢他,只是没什么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四爷顺手握住她的脚,眉毛都没动一下:“别闹。”
“就闹。”
被钳制住了一只脚,另一只脚也不甘示弱的踢了过去,只是没有意外的,又被握住了。
年淳雅气的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