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儿:“这种事情,我肯定要跟他说清楚,免得后面就成了我的错了。”
古溪抿着唇不说话。
两人在南江待不了多久。
沈汐辞能起来走动的时候,是大年三十这天。
古溪扶着他在庭院走动。
气氛很尴尬。
沈汐辞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走了两步,沈汐辞问道:“你如何了?”
古溪道:“我被血煞殿所伤的伤口,不重。有劳爷担忧。”
相对伏月和伏星来说,的确是不重。
沈汐辞看了她一眼,轻嗯一下。
最终,沈汐辞是接到圣旨才启程回去。
带圣旨来的人是宁王。
他笑得无比猖狂与得意,走到沈汐辞面前,“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放心,你的功劳,圣上都记得呢。”
沈汐辞并未动怒,从小到大,他的功劳被抢得还少吗?
从愤怒到麻木只是一个过程。
沈汐辞彬彬有礼道:
“接下来的事情有劳皇伯了。”
宁王拍了拍沈汐辞的肩膀:“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曹家抄个底朝天,绝对不会放过一文钱。”
沈汐辞并未跟宁王多加废话:“此处我已经付了半年的房租,皇伯大可继续住在里面。”
“这个地方不错,不错,我是相信你的眼光,你有这份心,我就不客气收下来了。”
沈汐辞上了马车,直接离开了。
宁王笑呵呵道:“整个皇子里,就他最能沉住气来。这次的功劳被我截胡了,居然没有露出半点愤怒气出来。”
他哪里知道,沈汐辞早已经把曹府钱财清点一遍,自己留了一份,大部分都上报上去了。
这一碗汤,他早已经喝了。
剩下是他不能动的。
至于广陵帝有没有分一半给宁王,就是不是他的事情了。
广陵帝心思起伏不定,疑心又重。
既然如此,沈汐辞就安心养好伤。
至于后面的事情,他不能管也不能插手。
若是被广陵帝知道,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他。
至少现在的广陵帝还舍不得他死。
到了京城,已经是开春了。
京城前一天还在下雪。
他在路上已经施两次针。
玉灵儿都说不准,第三次针能不能下。
“本王给你两日假,回去好好看看自己妹妹。”这话是沈汐辞对古溪说道。
老板放假,哪有什么不允的。
谢过沈汐辞就直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