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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穆一向是出色的副官，对于长官的命令总是能彻底执行。

于是小穆开启了“疯狂英语”的模式。

穆大娘半夜给儿子盖被子，还听到他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洋文。

天长日久，小穆的日常沟通是没啥问题了。

转眼到了1945年夏天。

顾长官又给小穆下达第二个任务：因为胡湘湘有了身孕，小许一个人怕是照顾不过来，小穆调到湘湘身边一阵子，这期间，小穆也要旁听纽约大学管理学课程，有任何疑问，直接问湘湘。

从这天起，小穆又走进了自己从来也没想过的大学。

用着湘湘嫂子给自己的录音笔——那是很小的一支录音机，真的是很好用，每天录下教授的讲课，回去反复听。

小穆第一次感受到能够学习也是那么充实和快乐的。

自己有一种从丘八顿时变高级了的感觉。

湘湘嫂子身边那个长发的小许取笑过自己，说自己的英语发音带着乡土味儿。

小穆并不生气，只是笑笑。

私塾念了三四年，老爹去了之后，仅仅靠老娘做短工、做帮佣，家里再也供不起自己读书了。参军以后，凭着吃苦的精神一点一点重拾学问。现在不过是再学一门语言而已，难不倒自己的。

小穆时时刻刻不忘听录音、练口语。

…………………………

“给。”长发姑娘低过一只粉色录音笔。

“给我的？”小穆呆了呆。

姑娘一脸不耐烦：“对，就是给你的，听这个练吧，不然和profesrkg一样，说了一口带着火鸡味儿的英语，太丢纽约大学的脸了。”

小穆笑了笑，小许姑娘有个温婉的名字：致薇。可是性格却像是男孩子一样，表达善意都这么别扭。

…………………………

再后来，一个种族主义者袭击湘湘嫂子。

小穆想也没想就挡在了湘湘嫂子和小许身前——事出突然，若不是因为纽约大学圣诞游园会，也不会出现这么多陌生面孔。

对方若是用枪，自己还穿着防弹背心，并不很担心，可是对方偏偏用的是棒球棍。

这个人很快被周围保镖制伏，扭送警局，等待他的，是最严厉的指控——纽约的律师金钱至上，认钱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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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拦在我身前？”

“保护湘湘嫂子，是长官给我的任务。”

“我是问，你为什么挡在‘我’许致薇、身前。”

“因为……你是个姑娘家。”

“只是这样？”

“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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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穆大娘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家儿子没有被国外的大洋马迷昏了头，终于是娶了中国姑娘——你说那大洋马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一个个见了自己儿子都两眼放光，想扑上来吃肉似的。

穆大娘，因为您儿子小穆有一身结实的肌肉，穿着衬衣，胸脯、胳膊都充满鼓鼓的力量美感。又有黝黑的皮肤，在洋妞眼里，代表了四个字：“器、大、活、好”，就算不能做情人，能够来一发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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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薇，怎么了？”婚后第二天，许致薇背对小穆不知在捣鼓啥。

“你说我是不是太小了？昨天的那个莫莉、前天的可可……都得有e！”许致薇托了托自己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