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的那些计划,全家只有她一个人知晓的,对于华锦的谋虑和周密,她有着更深的认识了。
“银桦,你怎么这么厉害,都几轮了啊?”华锘专注在投石子儿游戏上,又被容嬷嬷说的花灯会吸引“嬷嬷,江南真的那么好吗?”
“要说好,自然是各有各的好了,但江南的确更发达一点!”即使是燕国,江南的文人多,商业也要发达,这点跟现代基本上是一样的“到时候,咱们去了你就知道了。”最后,华锦摸着弟弟的脑袋说道。
“差不多了,元宵下锅吧!”看着日子差不多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想着还是尽早吃完,一会儿发动起来,也不耽误这元宵佳节。
容嬷嬷心中有数,跟芙蓉两个忙应了,去厨房煮元宵去了。
白胖的元宵煮熟了,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华锘端着一碗,吃的很香甜,华锦嘱咐着他不要多吃,自己也端着碗,吃起来“香甜软糯,芙蓉滚的这元宵,可以开铺子了!”一边吃着,一边还夸赞芙蓉,把芙蓉弄的都不好意思了。
一家人捧着元宵吃的香甜,就听见外面蓦地热闹起来,似乎有人吆喝着,奔跑的声音。华锦和容嬷嬷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他们就听到了院门被敲响的声音!(未完待续。)
☆、你去求县太爷
冬青把最后一颗元宵填进肚子里,然后匆匆过去开门,一打开,就看到而华家二伯华玎一脸着急的神色。
“是二老爷啊,这个时间,有什么事吗?”大晚上的过来敲门,冬青语气也没什么不好,就不能让他们家少爷小姐好好过节吗?
“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们家小姐和少爷呢,他们爷爷奶奶叫他们赶快回去!”华玎似乎十分着急,一把推开冬青,就要进门。
“二伯深夜到访,不知道是有何事呢?”华锦也听到动静,牵着华锘,一起到院子里,说道。
华玎见到他们姐弟两个,眼睛一亮“你们快跟我走,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两个差役,要拘着你爷奶上县衙呢!”
华锦虽然早就知道会如何,但还是做出一副紧张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华玎犹豫着,不说话,只是一味催促“你过去就知道了!”
华锦没有办法,回头对芙蓉说道“芙蓉,你带着银桦在家,我们去老宅一趟,除非我们回来,不要给任何人开门,知道了吗?”夜里混乱,说不定有什么事,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华锦还是嘱咐了一声,然后和华锘两个穿好衣服,跟着华玎去老宅。
“二伯还是跟我们说说吧,总要让我们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才好做应对呢!”在路上,华锦又问道。
华玎想想也是,便说了“衙役说钢儿涉及科举舞弊,过来拿人的!”
华锦心中暗道一切都跟计划的一样,然后皱眉说道“距离童生试还有几天,谈何舞弊?”
华玎也是不明不白的“这我就不清楚了,现在爹娘正拖着呢,你过去看看吧!”
那华老头华老太也是正慌着,衙役过来拿人,他们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一反应就是找人,以前就听说华锦跟县令夫人有交情,便想办法拖住让华玎过去找华锦过来。
华锦姐弟跟着华玎进门,就见到那两名衙役已经等的不耐烦,要带着人走呢。
华老太见华锦来了,马上大声说道“你们敢抓我们,我孙女跟你们县太爷的夫人是认识的,你们抓我们,到时候看你们县太爷夫人饶不饶的了你们!”一边死命拽着不走。
正巧这两名衙役,还真有一个是见过华锦的“华小姐,他们是您的家人吗?”那衙役客气的说道。
“差爷,小女子有礼了!”华锦不管华老太说什么,只是微微行礼,客气的说道“我是华家分家在外的孙女,差爷要拿人,可是他们犯了什么律法?”
那衙役见她客气,便说道“今日大人在街上遇到有人说,华家华钢曾经宣城贿赂县太爷,保证能够过童生试,因为此事牵扯甚大,又影响大人官声,所以正连夜审理,华家一干人等,也要到县衙问话!”
“什么贿赂县太爷?”华老太听人这么说,自然不应“我家钢儿没有这么说过,他只是说有朋友可以提前买到试题而已!”
华老头书离得远,真想一把捂住这无知的老太太。
华锦也是嘴角抽搐,这老太太是怎么活这么大岁数的,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种话?
两名衙役却好像没听到一样,但华锦相信,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一字不差的报告给王大人。华锦叹口气,又行礼说道“两位差爷辛苦,既然是县太爷要问话,我们自然是要配合的,只是这李家村偏离,路上难行,爷爷奶奶年纪也大了,不能走太多夜路,小女子家中有马车,不知道可否请两位差爷行个方便,做马车去县城呢?”
有车坐,谁想走路呢,两个差役自然答应下来,容嬷嬷趁着无人,塞了两个荷包给他们,掂量了一下重量,两个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华玎和华玖抬着腿伤着的华玞,一起上了马车。
“你们一起去县城,华锦,你不是认识县太爷吗,你去求求县太爷,你哥哥没有舞弊,让他不要治他的罪!”李菊花跟着车要走的时候,见到华锦和华锘站在后面,没有跟上来,马上要拉着他们。
华锦皱眉,躲过她要拉着自己袖口的手“既然是华家有事,我们虽然分家,但也是一脉,我们自然是要过去的,大伯母走在前面就好!”
两个衙役看到华家人对华锦姐弟这种想当然的态度,都皱皱眉,之前就听说,做花露的小娘子被迫分家,还一点田产都没拿到,亏得这小娘子研究出新鲜的花露,才养活了自己和弟弟,还越过越好。以前还觉得夸张,现在看来,这对姐弟的确过得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