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洲在陪她逛完别墅后接到一通电话,有事要出门,陈薇奇在心里欢呼,哦耶,他终于走?了?!
她可?以独自享受愉快的下午。
庄少洲看出她藏都藏不住的欣喜,很想把她拖过?来?打她屁股,但是忍住,绅士风度地对她说?再见,又?交代辉叔一切听陈薇奇的安排,这才乘那?台车牌为“1”的加长宾利扬长而去。
陈薇奇坐在二楼的露天花园里喝下午茶,身上穿着庄少洲的衬衫,很长,足够遮住她的大腿,她在腰部系了?一条精致的丝巾,全?当小裙子了?。
她强烈怀疑,是庄少洲故意让佣人不准备能让她外穿的衣服。谁知道呢。他心思深又?坏。
“辉叔,那?座鱼缸是庄少洲的吗?”陈薇奇笑着放下茶杯,和辉叔搭话。
辉叔并非多话之人,也精于察言观色,琢磨出自家夫人是个外热内静的性?子,他也就不多事,安静陪着,等陈薇奇开口,他才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取下老花镜,笑着说?:“是啊,这房子里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经过?少爷过?目首肯的,为了?这座鱼缸,少爷花了?不少心思呢。”
“他平时一个人住这里?”
“少爷人在港岛时多半会住这里,偶尔回老宅和太太那?里,工作忙起来?就会住公司。”辉叔非常谨慎地回答夫人的问题,字字斟酌。
陈薇奇看出这位长
辈的正襟危坐,笑了?下,“您别太拘谨,我也不是要打探他的私生活。”
她才不是这种人。
辉叔连连摆手,又?去给陈薇奇斟茶,“没有呢,您就是打探少爷的私生活也是应该的。”
“少爷从?来?不带其他人来?这里,也只?有大少爷和三少爷来?这歇过?几?晚。绝对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夫人您是第一个。”辉叔笑眯眯。
“也是最后一个。”他严肃补充。
陈薇奇默默喝掉手中的热茶,她没问这么多啊。
天气爽朗,空气也洁净,日?头并不辣,太阳朦朦胧胧地藏在厚云层里,坐在遮阳伞下,微风徐徐吹来?,欣赏托帕石般澄明?的天色。
陈薇奇难得有这样宁静、舒适、惬意的时光。
她撑了?个拦腰,眺望着不远处一片修剪特别齐整的草坪,绿茵茵的,应该是庄少洲的私人高?尔夫场地。
辉叔心领神会,“您要玩吗?”
“有杆吗?”
“当然,您尽管用少爷的!他装备齐全?呢。”辉叔立刻让人去安排。
陈薇奇玩高?尔夫玩得尽兴也认真,直到日?落山头,天边抹上晚霞,她还没有打完一整场。庄少洲忙完正事回来?,没在别墅里找到人,一问佣人才知道人到高?尔夫球场。
看来?还没到把她干得下不来?床的地步,这女仔居然还有精力打高?尔夫。
庄少洲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琢磨片刻,又?因为承诺而不得不做罢。
摆渡车开到球场,庄少洲远远就看见修长纤细的女人在那?挥杆,充满了?力量感,白球高?高?扬起,沿着优雅的抛物线,旋转着往目的地飞去。
身上换了?高?尔夫球服,穿得他的,所以非常大,用别针扣着。
很完美的一场进攻,球直接推上了?果岭。
“Niceshot。”庄少洲鼓掌,望她的眼神中有一种欣赏,以及迷恋。他自己都不知道。
陈薇奇这才发现庄少洲来?了?,不声不响地出现在身后,她挑着眉,睨他一眼,“也不看是谁打。”
庄少洲悠闲地站在伞下,单手插兜,看她翩然远去,走?到果岭上,很轻易地把球推进洞中。
陈薇奇把球杆递给佣人,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很累,但身体舒畅。庄少洲走?过?来?,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悠悠闲闲地问她一句,“累不累。”
“不累。”陈薇奇表示。她一大早的酸痛都消弭在热水浴里,那?中药真是神奇,泡完浑身都舒爽。
庄少洲点头,微笑,“那?便好。”
陈薇奇不懂他露出这等微笑是什么意思,很奇怪,被他深咖色的眼瞳幽幽盯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低骂了?一句神经病,拿手肘顶开他的怀抱,灵巧地钻出来?。
跑了?。还命令摆渡车不等他。
等吃过?晚饭,山顶已?经彻底黑了?,月色如水,远望灯火辉煌的维港,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美悠在晚饭前送来?了?她的私人物品,睡衣内衣护肤品一大堆,以及明?天登记结婚的裙子。
陈薇奇对着那?件性?感的紫色吊带睡裙和黑色蕾丝bra犯难,总感觉美悠是故意的,气势汹汹质问她是不是搞事情,美悠很委屈,在电话里直接炸了?——
“大小姐!您的睡衣内衣都是什么样,您不知道吗!”
“我挑的已?经是保守的啦!其他的我看都不敢看!”
鬼知道美悠在陈薇奇的衣帽间里有多脸红心跳,望着那?满柜的丝绸,锦缎,蕾丝,网纱,珍珠,宝石钻石,两?根带子的内裤,遮不住点的内衣,呼吸都困难了?,直呼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
陈薇奇:“……………”
庄少洲洗完澡,身上带着潮气,笑着走?到坐在窗台边发呆的陈薇奇,揉了?揉她的脑袋。
“去洗澡换衣服,怎么,还想穿我的衣服穿到什么时候。”
庄少洲很喜欢看陈薇奇穿他的衬衫。
宛如他环抱着拢着她,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和裸露无关,但足以性?感得撩起他汹涌的欲潮,在他眼里,不亚于是情趣睡衣。
可?惜今晚答应了?不做什么,他只?能克制着,并让她换掉这种扰乱他心志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