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逃的,男人卻不給她一絲生機。
他拽著她,入無人之境。
她在一片混沌之中再難自持,男人身軀溫暖,蠻橫強勢,不理會她的哀求,卻真實地叫她領略了從未領略過的一切。
逼迫她鬆開牙關,不可自抑地呢喃,他在她耳邊喚她夫人,生生地將她的呢喃吃入口中。
她閉著眼眸,心想著喚她夫人,那除了沈子絮還能是誰呢?
那個男人麼?絕不可能。他說對她的身子毫無興。
他是隻手遮天的奸臣!
他以折辱她為樂!
他心性高傲,絕對不會碰她。
她也不會委身於他。
唔。。。。。。
郁闕緩緩甦醒時不知是何時辰,她背對著床沿,從身後伸來的手強勢地環過她心口,然後。。。。。。
子絮。。。。。。
然而她實在沒有一絲力氣將手臂移走,只能蜷縮在褥子裡,再度合上雙眸休息。
直至天明。
睡夢中的男人依舊眉頭緊蹙,廊下有聲響,眼眸驟然睜開,撐坐起身,宿醉的結果是他頭痛欲裂。
什麼時辰了?今日宮裡有大朝會,下人怎麼沒有喚他?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掌心扶額,剎那間,眼角餘光瞥到了身側那鼓起的衾被。
蕭默僵滯。
他從不酒後亂為,這種荒唐事絕對不會發生在他身上,他不會隨便拽個女人就上榻。
昨夜。。。。。。
女人身上裹著錦被,身背對著他沉睡,如瀑般的烏黑髮絲散在褥子上,堪堪遮住雪白纖柔的肩胛。
昨夜確實有兩個美妾侍候他左右,蕭默記不清她們的容貌。
會是誰?眸光定了定,女人烏黑的髮絲里露出一隻珍珠耳墜,珍珠碩大,晶瑩雪白,是皇室貴婦才能佩戴。
若他沒記錯,這樣的珠寶他只給了那個女人。
一個婦人,御史之妻,他動用手段折辱之人,他竟然與她有了肌膚之親?!
他承認自己酒後失了分寸,記憶翻湧起來。
是他主動去含女人鬢邊的珍珠耳墜,也是他動手褪了她那身如白色山茶一般蠱惑人心的外袍。
她的體溫,她輕聲呢喃,還有她主動印上他的唇。
蕭默分不清,究竟她有意勾引還是自己。。。。。。
但她休想因為與他有了這一層關係,就從他這裡得到半點好處,但凡她生出這樣的心思,他會叫她生不如死!
她性格死板,執拗無,如一潭死水,原以為與這樣的女人纏綿會是一件沒什麼意思的事,他甚至嘲諷過寧王。
但是蕭默不得不承認,昨夜她鬢髮間若有似無的馨香,那緊纏他的玉臂,還有她耳語般的呢喃,軟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