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尖勾着他往下,捕捉他火热的唇。
他就站那边不动,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之后的话就有些脱离原本的轨迹了,比如他问她:我让你去你就去?什么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那我要是还想干点儿别的呢。
这话里的暗示让她面颊泛红,又很受用,状似天真地问他:“那你还想干点儿什么?”
说完抬头期待地望着他,等着他后面的骚话。
她还以为他会说干。你呢,结果他低低笑着又吻住了她,将她抱着上了木质的楼梯。
这间别墅的构造挺奇特的,据说是他请一个香港来的设计大师专门给设计的,整体采用原木和玻璃装饰,二楼最大的房间里铺着地毯,亮着壁炉,木桌上摆满蜡烛道具。
这么大的房间占据了整层楼也是怪事,中央偌大一只床,铺着米色的被褥,被角一直拖曳到下面的地毯上,莫名感觉很柔软很舒服,旁边是一只长条形状的布艺沙发,挺长,就是窄。角落里是一张同色的办公桌,笔记本还亮着,淡淡的光芒将黑暗的角落晕染出柔和的一角。
许栀还以为他会把自己扔到那只床上,谁知窝进了那沙发一角,腿被往上折,以一种极其柔软的韧度摆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他还看,单膝跪在沙发上,唇角有耐人寻味的弧度。
她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
“你急啊?”他闷笑出声。
“滚——”
得咧,骚不过他,投降。
可令她受不了的是他不止是看,还摸,修长的指腹压着,花蕊就这样被慢慢剥开。她真的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踢蹬着腿想要甩开他,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这个混蛋力气大,看着根本没使什么劲,可她就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手腕被攥住,狠狠压到颈侧,他玩够了,撤。出来又接着吻她,得她嫌弃的一个白眼:“你手别碰我,脏兮兮的。”
他的口吻蛮稀奇的:“自己的也嫌?”
她别过头不肯跟他讨论这个。
反正就是很过分。
这沙发实在是窄,还直条条的没点儿着力的地方,他吻了她会儿拍拍她,她还懵懂便被他翻了过去,跌入了更深的地方。脚着地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安全感,脸蛋埋在沙发里看不到后面,更没有安全感了。
很快腰侧又被握住,火热到好似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
看不到但能听见,她约莫听到抽屉打开,继而是铝箔包装撕开的声音。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许栀已经感觉他印在了她的唇上。把身下的靠垫都揪成了麻花,忍不住往上抬,迎接这一下又一下一波又一波的。
太久没有做过了,又是在陌生的地方,感觉新奇又刺激,她颤抖着缴械投降,一次又一次地求饶他才放过她。完了他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的脸蛋:“舒服吗?”
一般男人在问另一半这种问题时是有点不自信的,但费南舟似乎和不自信这种东西不搭。
“还行。”她平复了一下呼吸,仰起一张白皙嫩俏的脸,咯咯笑。
生气勃勃又很可恶。
他也笑,很自然地将她放下去:“看来我之前没好好表现。”
“别别别。”她投降了,勾住他脖子,“救命。”
“救谁的命?”他低笑,“怎么救?”
回手还要再去摸一枚。
她不吭声,扁扁嘴扭开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他不逗她了,笑着将她抱去洗手间冲澡。
天黑得快,许是在密林中的缘故,太阳一落山仅有的余晖便被遮挡住了。
加之雨雪天气,视野里灰蒙蒙的。
许栀洗过后换了件他的衬衫,坐在沙发里刷手机。
快8点的时候,费南舟上楼唤她吃饭。
许栀跳下地,随便挑了一双他的拖鞋换上,踢踏着下了楼。
他的衣裳大,就算其他一件不穿也能遮到大腿根,挺方便的。屋子里暖气热烘烘的,不穿也不影响。
只是,行走间白腻晃人,费南舟将碗搁在餐桌上,随意抬了一下头就顿住。
“怎么了啊?”她发现了他的视线,笑着问。
“去把内。裤穿上。”他神色整肃道。
许栀皱皱鼻子,可也不敢忤逆他,乖乖上楼套上了。
不过她这次过来没带,只好换了条一次性的。
这次下来时,她有点生气地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穿了。”
他闲闲地支靠在桌边,唇边有了一丝笑意:“嗯,看到了。”
许栀:“……”
因为只有两个人,费南舟给她下了面。
许栀说:“你除了面不会做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