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庭看向夜謙,示意去準備客房。
夜謙揪著白佗去客房,路上一臉的不滿,「小老頭兒,二少爺沒事就沒事,你幹嘛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害他差點被主子罰。
「你還好意思說。」
今天這一出搞的像玩似的,他不苦大仇深才怪。
……
樓下,
突然暴動。
夜景北的人和夜景南的人對峙了起來,每一方都是往死里揍。
有幾個保鏢圍著夜景南和秦雪梅往外面跑。
夜景西聽見動靜,往樓下一看,心下一驚,「小庭。」
夜之庭只是稍微瞥了一眼,嗤笑一聲,仿佛在看兩個死人一樣。
「他們跑不掉。」
篤定的語氣,囂張至極。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夜景南和秦雪梅就被保鏢抓著帶了進來。
夜良拿著一把槍,槍口直直的對著夜景南。
夜景南仿佛還沒有從剛才的暴亂中回過神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不可能,這不可能,明明莊園都被我的人給控制住了。」
夜良開口,澆了他一個透心涼,「夜二爺,你莫不是真以為夜家是您一個人的了吧。」
「什麼?」夜景南心裡湧出一抹濃烈的不安。
夜良看不慣他,敢動自己的主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他冷漠開口,「若是夜家認同您,我們調直升機的消息難道會沒人回您?」
他調的是夜家的直升機。
夜景南聞言,看向夜之庭,什麼都懂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控制了夜家,原來只是中了自己侄子的計謀。
夜之庭從樓上下來,來到夜景南的面前,像看一個傻逼一樣看著他,咬著後槽牙,聲音又邪又冷,「瓮中捉鱉,二叔,這遊戲好玩麼。」
秦雪梅顫抖著身體靠著自己的丈夫。
心想完了,這下全完了。
「你……這個小雜種。」夜景南見大勢已去,死死的瞪著夜之庭,也不裝了。
在他這個侄子面前裝,就像個笑話一樣。
夜之庭眼神一眯,忽的笑了,只是笑意不達眼底。隨即,收住笑意,俊美的臉冰冷一片,他松腳一腳踹在夜景南的胸口,帶著莫名的狠,夜景南狼狽的往後倒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憤恨,惱怒,不甘……
夜之庭沒有收腳,而是順勢踩著夜景南的胸口,慢慢用力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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