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试探着补充道“唯一的一只贱狗”
廖兰满意地轻笑出声,她敞开腿,将裙底湿水淋漓的阴穴暴露在他眼前。
高斌霎时间看得眼都直了,鼻间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身下的巨物更是止不住地跳动,他期盼地望向她,好像突然又忘了自己刚刚想要知道的事情是什么。
“过来舔。”她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好似赐予他无上的奖赏。
跪在地上的小狗听见了主人的指令,立马手脚并用地爬到她的身前,目光专注地看向主人的眼睛,下一瞬,便又急不可耐地将嘴凑到了她的腿间。
他像是饿极了的流浪狗,对着女主人的甜腻花穴又舔又吸,舌尖使上了百般技艺,一会儿戳弄撩逗她的阴核,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啃咬,一会儿将舌头顶进她的阴穴里。
只要能听到女主人发出畅快的呻吟,他便有无穷无尽的动力去讨好她,让她舒服。
只要他做到最好,只要他听话,只要他让她最舒服,她就不会再找别人了吧?
高斌身下的肿胀欲望被他无视,忍痛的压抑间,那种堵而不疏的憋痛好像又隐藏着莫名的自虐式快感,让他愈发自愿低到尘埃里,做她听话的贱狗,将自己的尊严全然交付给她,任由她凌辱。
廖兰在他的尽心伺候下,没一会儿就战栗着到达了高潮。
待她缓过劲来,高斌仍旧乖巧地跪在床边,明明身下的阴茎已经肿得快要炸开,可他却仍旧一声不吭地等着主人的命令,忠诚的让人心疼。
廖兰轻喘着气,朝桌上的几样东西努了努嘴。
“挑一样。”
高斌顺着视线看去,桌上正摆着一根黑色的流苏皮鞭、一根三层戒尺拍、一根小拇指粗细的不锈钢长筷、一根抖刺马形鞭。
凸起的喉结急促滚动,他紧张又期盼地咽了咽口水,哑声答道:“只要是主人选的,我都可以”
似没料到他会这么答,廖兰略有些惊诧,便随即便笑开了。
“那就皮鞭吧。”廖兰的手略微不舍地划过那根长筷,最终还是停在了皮鞭上。
不着急,应该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来
高大健硕的少年被手铐捆绑在床上,露出轮廓分明的赤色背肌,皮肤在床头的昏黄暖光下,闪耀着健康的光泽,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处处充满了勃发的生命力。
廖兰眼底的兴奋和肆虐欲望被点燃,她高高扬起手,将皮鞭重重抽打在他光滑无疤的背脊上。
“啪!”皮鞭接触肉体的清脆响声,像钢琴键上跳跃的高音符,激起了廖兰尽情演奏的兴致。
随着一道道“啪啪”声响起,少年完好的肌肤上渐渐渗出了一条条狰狞的红痕,如画布上着色的绽放花苞,妖艳又美丽。
被抽打的疼痛逐渐叠加,高斌蹙眉咬牙,难耐的神情如泣如诉,叫人看得心疼,却又好像从他的痛苦中察觉出几分享受来。
背上一片火辣刺痛,可那痛里却像着电流,每一道电流落下,都会经火辣的痛感神经传导至腿间的阴茎上。
昂扬粗长的阴茎兴奋地颤抖着,不甘寂寞地戳弄磨蹭着身下的淡粉色枕头,似欲与其争谁更粉嫩。
廖兰看着他像找不到宣泄的公狗一样,肏着自己的枕头,黑色的流苏皮鞭猛地往他翘起的臀缝间抽去,击打在悬坠垂下的饱满阴睾丸上。
“哼!”高斌吃痛地闷叫一声,硕大的龟头上却激动地吐着前精。
他由觉不足,将结实的臀高高翘起,羞臊又低贱“求主人再抽我一次。”
“啪!”话音刚落,流苏鞭如他所愿再次落下。
“嗯啊!”极致的畅快让高斌两眼翻白,终于忍不住身下强烈的射精欲望,精窄的腰背一阵猛烈抽搐,宽胯重重顶向身下的枕头,颤颤巍巍地射了一大摊。
廖兰勾唇“弄脏了我的枕头,该怎么惩罚?”
身前的少年回头,射精带来的快感和涣散还未从他眼底消散,看起来真是楚楚动人。
“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他喘着粗气,熟练地说着讨好她的话。
廖兰替他解了手铐“学狗一样跪着,我给你留张纪念照,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发给你的同学看。”
高斌心下一紧,眼前好像已经幻见到了老师同学们一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一边用异样鄙视的眼神看他。
可他说不出反抗的话来,是他做错了,不该弄脏主人的枕头,就应该被主人惩罚威胁。
高斌听话地四脚着地,乖巧抬起头去看她的手机镜头。
屏幕里的少年即便是跪着,也仍旧是健硕的一大只。
额角的汗珠滴落在略微潮红的脸颊上,脖子上还带着黑色的项圈,腿间垂落着一根分量可观的半硬肉棍,背脊上一片凌乱的红痕。
廖兰按下快门按钮,将这幅色情淫荡的画面拍下。
啊真可惜,如果能设成桌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