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一派平常,但在娜娜莉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不行、果然不可以!
虽然从前在玛丽乔亚的时候经常被人服侍,从小受到的贵族待遇也告诉她不需要羞耻心,但她或许依旧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坦然。
“等等、香克斯先生!”
腿上一凉,她听见男人带着很小的笑,他的手抚住柔嫩的大腿,对着小小一片的布料感叹,“啊,看来不需要我帮小娜脱。”
“已经露出来了,‘尿尿的地方’。”
在抖。
真是可怜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跑到狮子的巢穴,怎么可能让你逃走。
被刻意教得天真的漂亮小姐,从小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吧?身边给出的都是善意和甜蜜,怎么会想到还有海贼这种人渣的存在呢?
香克斯单膝压在床上,非常坦然地开口:“我需要更近一点才方便擦药。”
女孩子的大腿就像洁白的栀子花瓣,比起细细的腰,这里的脂肪要更多一些,或许全身最丰盈的地方便在这了,呈现着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香克斯的眼睛在那些微微青紫的印记略过,心里记了一笔。
被欺负了吗?他想,手指碰上那层嫩软的肌肤,皮肤就像有吸力一样,让粗大的指节陷进去,然后留下轻浮的红印。
果然还是留着自己的最好看。
他露出微笑,将内裤褪到膝弯,“娜娜,”香克斯开口,看着女孩子幼嫩的腿心,阴茎在裤子里跳动,说话时却依旧是一派平静。 “用手把腿抱着,”他脸上笑意越盛,娜娜莉已经因为他的话开始轻微的颤抖,香克斯熟稔地说出理由,“毕竟我只有一条手臂。”
“我要替你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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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见。
也因为如此,其他的感官越达。就像现在,热腾腾的呼吸声、粗糙的手心、带垂在大腿、轻缓的抚摸——一切的一切,都增增减减印在娜娜莉的脑海里,无法准确地描述,却能通过这几样东西拼凑出现状。
刚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海贼,正跪在她面前,替她给最隐秘的地方涂药。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想要晕过去。
娜娜莉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涩和不安的呼吸,用手环住腿根——“不行,”她听见自己带着根本压抑不了的哭腔,“我做不到……”
“它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不用再涂药了!”娜娜莉想要拉着被子遮住裸露的下身,却被人无情地拒绝。
香克斯的声音很苦恼:“不行啊,这种地方可不能放任不管,如果糟糕的话,可能还要做手术哦?”
“娜娜没有力气吗?”红头的船长善解人意单手捞过膝弯,她感觉自己的腿被高高带起,靠在一个坚硬有带着柔软的地方——香克斯的肩膀。
对于一个身高一米九、接近两米的男人来说,他的肩很宽也很厚,上半身的身量也很长,娜娜莉柔嫩的腿弯卡在上面,韧带拉扯的感觉就像幼年时在舞蹈室的感觉。
小腿蹭到一块更粗糙一点的布料,那是他的黑披风。
得益于这个姿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干净的、带着稚嫩的穴口,偏偏肿了起来,就像揉了无数次的蔷薇花瓣,泛着殷红。
香克斯把药膏抹在手上,缓慢地点涂在泛红的阴蒂上,小小的地方最敏感不过,海贼的手指是粗糙的,药膏又无比清凉,按在阴蒂带来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地呜咽。
“忍一忍,小娜,”他叫得温柔,“这里不是尿尿的地方,是你的阴蒂,怎么会这么肿呢?”
多余的药膏化作粘稠的液体流在手指,又顺着阴部往下,冰得她一哆嗦,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反而让男人的指腹陷在里面。
“它在吸我,”香克斯说,非常抱歉地继续揉,“要多按一按才能吸收,没关系,你不用道歉。”
他连一分力气都用不上,只要简单地揉搓按压,就能让娜娜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腹绷紧。
“香克斯先生……不要按了、呜好痛……”
娜娜莉的眉毛皱起,不安又惶恐,那种陌生的快感又来了,浑身都在烫,她没法不害怕,只有一个劲地打哆嗦。
“没关系的,”香克斯安慰着,“女孩子这里本来就比较敏感,你自己摸的时候也会这样。”
“玛丽乔亚没有教你吗?别害怕,这只是普通的上药流程。”
他的手指离开了,那种陌生的快感也消失了,娜娜莉松了口气,又隐隐约约失落,不知道为什么。
但她收住了抽泣,咬了咬牙不让自己露怯,“……你乱说,你在骗我……”
从那些怪模怪样的称呼就觉得不对了,到现在娜娜莉终于敢肯定自己的想法。
她天真懵懂,被男人哄骗了好几次,但不代表她是没有脑子的笨蛋。
海贼,全都是一群败类!
哪怕是眼前的这个人也一样! 她气得眼角都不自觉渗出一点湿润,粉红的脸庞犹如海棠春睡,可怜又硬生生撑着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