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冷冰冰:“蜡烛。”
沈晏呆滞:“为什么给我吃蜡烛?”
木夏已经冷静了,可能王爷是又想起了昔年的旧事,心绪不宁拿公子撒气,于是道:“王爷,蜡烛杀不死人的,不若鹤顶红吧,很快,只消一刻钟,王爷把这蜡烛给属下,属下给您去找鹤顶红。”
刘公公瞪他,杀什么杀呀,王爷那是……那是……
刘公公急的拍腿,王爷到底怎么了呀?
沈晏惊了:“!!!云翊要杀我?要用蜡烛毒死我?”为什么?昨夜亲亲我我柔情似水,怎的一睁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云翊……”沈晏呸出嘴里的蜡烛,红了眼眶,颤着唇,“你好狠的心呐……”
萧彻深深吸了口气,拿过枕头砸向木夏:“滚出去。”
木夏:“???”
转过头来,萧彻看着沈晏白如纸仿若透明的脸,手
()抖,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不吃这个,那你要吃什么,告诉我,告诉我……”
沈晏张了张嘴,啊,竟说不出话来了。
沈晏怨念地看了一眼萧彻,然后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呸了两口,将嘴里的蜡烛残渣呸了出去。
“一大清早的又怎么了?”华融蓬头散骂骂咧咧的进了来,“咋的,谁要死了吗?赶着投胎呀。”
“神医,您来了。”刘公公像是见到了救星,热泪盈眶,“您快过来瞧瞧吧……”
“瞧什么?”华融看着面色难得红润的萧彻,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异常安详的沈晏,“到底是谁要死了?”
刘公公咽了咽唾沫:“我们公子,我们公子昨夜那啥,就那啥,可能是伤着了,您快瞧瞧吧……”
“那啥是那啥?”华融睨他。
“就,就,就那啥呀……”刘公公急了,“神医一把年纪难道不懂吗?”
“呵。”华融冷哼一声,“同房就同房,有什么不好说的,行了,把他翻过来,裤子扒了我看看有没有伤口。”
!!!
沈晏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听到了什么???
这老家伙要看他的屁股?
你也配!!!
萧彻凌厉的视线便落在了华融身上,华融一脸挑衅:“咋的,不让看,不让看我就走呗。”
“别别别……”刘公公忙扯住他,“神医,不若您先帮我们公子把把脉,其余的地方我们王爷自己看,有上好的金疮药,不妨事儿的。”
华融却突然上前两步,来到床边眼睛紧紧盯着萧彻,拿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萧彻偏头,下意识侧身挡住沈晏:“你做什么?”
华融眯了眯眼,一把抓过萧彻的手搭在了他的腕上,萧彻不察被他抓了个正着,挣了两下愣是没挣开。
沈晏无声动嘴:“老家伙,放开云翊。”
华融闭着眼:“脉象浮而无力,外邪入体,心焦燥热,这是癔症呀。”
外邪入体?
萧彻下意识甩开华融的手,冷声道:“神医莫要胡言乱语。”难道大夫也能看出他被吸了阳气?
华融懒得理他,睁开眼转头看向刘公公:“你家王爷受了刺激犯了癫症,我开两副药你给他灌下去,一准儿好。”
原是癫症啊?
刘公公差点儿给神医跪下,他就说王爷这几日不对劲,原是病了。
有病就好,有病就好,毕竟有病才能治,就怕没病,没病怎么治病?
华融又睨眼瞧着躺在里面只眼珠子乱转一直一言不的人:“嘿,你躺的挺怡然自得呀。”
沈晏好不容易出一点儿气声:“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你。”好烦,这破身子妨碍他挥,怼人都没有气势。
华融伸手捏住他的腕,只须臾便甩了他的手,一脸嫌弃:“老夫真是佩服,你是真能装呀,你这一招反复用,到底是你脸皮够厚,还是……”说着,华融扭脸看萧彻,“某些人太笨?”
“要么你得癔症呢,脑子泡水了吧。”
沈晏气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刘公公和木夏都是死的呀,都不知道回嘴。
云翊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得癫症。
你个庸医。
沈晏用尽最后的力气朝华融出气虚的一声:“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