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从两年前就开始了,只要风应黎径直走进房间,当天晚上,里面传来的尖叫和哭声就会持续到深夜。
第二天,童青身上就会出现恐怖的伤痕。
不见血,却每一处都打得青紫红肿,触目惊心。
刚才见先生的脸色那么难看,童小姐今天晚上肯定会过得很痛苦。
童青的表情却十分平淡。
“明天早上我想吃蟹黄包,帮我准备一些。”
女佣愣了愣,没想到童青竟然会这么冷静,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明天要吃什么。
“好,好”
卧室里只开了壁灯,光线有些昏暗。
风应黎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过来。”
声音不似在宴会中那般如沐春风,反而带着冰霜,寒彻心扉。
说完,没有听见动静,才回头看来。
他已经摘下了金丝眼镜,目光中带着疯狂和慢慢倾泻而出的愤怒。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不是喜欢跳舞吗现在给我跳”
手指狠狠指了地面,高声呵斥,裹挟着磅礴的怒气。
童青站在房间中央,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平静,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冷清的月光洒在身上,美艳依旧。
她勾着唇角。
“你难道忘了,一年前,我的脚筋就被你切断了,我还怎么跳”
童青的声音很轻很缓,但就是这个语气,让对面怒气磅礴的风应黎脸色巨变。
他睁大眼睛,咬牙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女人。
当初赫赫有名,一技冠绝a城的芭蕾舞团席,当初舞台上骄傲的白天鹅,从一年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了。
风应黎为了把她困在这栋别墅里,让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手术切断了她的脚筋,而后再重新治疗。
从此以后,童青再也不能舞蹈。
“这不是你做的吗你想要让我怎么跳”
童青抬起手,一步步走来,直直地盯着他。
风应黎脸上的表情变得疯狂起来,身体因为暴怒而微微抖,握紧拳。
“脱衣服”
说着,打开一旁的柜子,从里面抽搐一根鞭子。
刚回身,童青已经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绝美的身体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男人抬起手,指尖轻轻抚摸过上面的痕迹。
语气不悦。
“你没有擦药。”
他找来的是最好的药,两天就能彻底消除伤痕。
童青动作泰然。“难道擦了,你就不会动手”
风应黎似乎瞬间被她这句话激怒,抬手托着她的脸颊,嘴唇若有似无地从她耳边和脸颊轻轻擦过。
“那样我能打得更尽兴些。”
“疯子。”
话音刚落。
啪
包裹在软布中的短鞭狠狠落在腰上。
白皙的皮肤立即浮起一条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