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也要有时间啊?
她都不在京城啊!
不过,这也是变相的告诉她。
她不在京城的时候,赵思危估计惹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赵思危哪里敢说他都做了什么,
赵负儿好歹是父皇的亲妹妹,不得扑过来掐死他!
他赌的就是赵负苍只能听他的。
张瞻似乎在呓语,但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倒是赵思淙突然打了个喷嚏出来。
“你着凉了?”赵思危问,“你不要把病气过给张瞻了。”
赵思淙:“……”
这怎么看,都应该是张瞻把病气过给了他才对。
想着,又是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完了,怕是真的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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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温泉庄子时,赵负苍又昏迷了。
赵思淙也彻底风寒了,而且是爬不起来,需要养病的那种。
赵负儿则是要管着事,雍州的事情不能假手于人,还有她其他负责的政务,她就是个陀螺疯狂的转着。
唯一清闲的赵思危,突然就成了所有人的支柱。
没人想到他会处理政务,甚至还处理的怎么好。
堆压的折子,让内阁急的半死不活的事,他三两句话就搞清楚了。
最后轻描淡写给你一句,不要去打扰父皇休息。
清流们心中的储君出现了。
临危不乱,眼观八方耳听十方。
赵思危前世就和这些老东西打过很多太急,非常清楚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君主。
确定大事情都处置完了,也好奇徐菟菟为何要开宴会。
这宴会一直都没办起来,今日才算是有了招待的东西。
他并未让人先去说一声,而是直接空降到了现场。
直到走进屋子,瞧着所有人似有似无的目光,赵思危心中咯噔一向。
这种促狭打量的目光是看热闹。
借着钟釉岭,赵思危得以和纪家姑娘们说说话。
不过,比纪家姑娘嘴更快的,是孟红朝的嘴。
“你是不是有块紫玉珏,是一对?”
赵思危说对。
然后就听着孟红朝说,“现在在徐菟菟腰上挂着呢,说是你娘给的,这是什么意思?”
汀窈目光有些飘忽不定。
能是什么意思,我不当你的正妃可以,但是你的侧妃我志在必得。
徐菟菟这是自取灭亡的一步,如此一来她自己就把名声彻底败坏了。
而且,赵思危不喜欢别人替他做主。
听着孟红朝的话,他的脸色直接阴沉下来。
到底是还存在一点点理智,目光看向钟釉岭。
钟釉岭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赵思危的脸色彻底变了。
徐菟菟叫了一声赵九。
赵思危回头,目光率先盯着她腰间的玉珏看。
这是前世,他给汀窈的定情信物。
这是他给汀窈的!
现在被徐菟菟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