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手指在里面恶意地弯曲时颜真谊会出尖叫,身下像涨潮般,湿淋淋的。
因为被手指进入也抑制不了情欲的样子,他似乎很难堪,选择用手臂挡住眼睛。
贺越看到他的嘴唇微张,里面却吐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湿粘的手指刚刚抚上他的唇,里面的舌头继而就纠缠上来。贺越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手指紧接着被包裹,被舔舐。
那是一张很听话的嘴,温暖湿润,他享用过。
颜真谊恶劣地用牙齿咬他,于是贺越用手指插到他的口腔深处,这让颜真谊差点干呕。
津液沿着他的嘴角流出,颜真谊修长的脖颈扬起,就像在舞台上那样。
贺越的手掌拢在那里,只是这次没有用力,他只是轻轻摩挲,用指腹感受他口水的吞咽,手掌微微收紧时,颜真谊大腿颤动得厉害。
他的整个胸腔都微微挺着,乳尖也像是在等待被爱抚。很明显他扬起的情状是一副渴吻的姿态。
但贺越不能给,他甚至没有和宋宁接吻过。
没有给过爱人的东西,当然也不能给颜真谊。
他选择漠视。
“夹紧。”
身下的人只有大腿根有些肉,上面留着贺越用力捏过的指印。茎身摩擦时总会碰到他敏感的地方,他听见颜真谊带着哭腔小声喊他的名字,千丝万缕。
客房服务把烘干的衣服送来后,贺越又穿好了衣服。
他拿着湿毛巾替颜真谊清理,小腹被射得一塌糊涂,那些精液有颜真谊的,有自己的,几近干涸。
贺越擦得一脸严肃像是犯罪凶手清理证据,没有什么温存的意思。
“颜真谊,不管以前做没做过。”
“以后都不会再生。”
他已经预示到了危险,如果遇到一片沼泽,最好不要轻易踏入。
而颜真谊在贺越离开时只说了声谢谢,不是因为贺越今夜慷慨而有底线的“帮助”,只是因为他收到了许久未见的礼物。
“那束花我很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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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越:有点底线,但不多。
报告一下,写到五万字了。
过两天再更,最近看了点洋气的东西自闭症犯了,感觉自己像原耽殉了几百年后挖出来的化石,土得掉渣。
调理一下,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剧场
许青蓝是在一场婚礼上遇见的贺既明。
那场婚礼的主人公姓贺,他的男友温庭筠则是贺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许青蓝从小跳舞,男友随着家里的关系念了司法,相恋多年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情。
虽然温母对许青蓝的职业颇有微词,不过大抵看不上一个人皆是样样都看不顺眼的。索性许青蓝也不再执着于得到她的认同,场面上叫声阿姨便行了。
“走吧,我们也去敬杯酒,趁我妈还没来。”
温庭筠拉着许青蓝无奈地上前,攀关系是他最不擅长,却又不得不做的一件事。
他只需敷衍一杯酒即可,要是母亲登场了,那可还要说一车的奉承话,到时候大家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