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孩子往怀里抱了抱,脸贴近花吟,对着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吟是最伟大的人。”
生命是如此伟大,明佑手上托着他们的结晶,那样小,那样可爱,巴不得永远捧在手心上。
是花吟让他能够像人一样活着。
那一刻,他对自己也能用幸福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从来都不属于他的词。
“老公,我昨天睡过去了,就是……我感觉下面有点儿痒,”花吟说,她记得自己昨天下面还是撕裂的,很痛,后面明佑帮她清理了一些污秽物,然后她就睡着了。
之后迷迷糊糊觉得下面有点儿暖,以为是生小孩的后遗症,到了第二天醒来后,她感觉下面那里明显收了回去,一点儿也不疼,就是还有点儿痒,真是神奇。
他将宝宝轻轻放入花吟的怀中,一手放在床头托着自己的脑袋,眼里只剩下了她们母女二人:
“昨天我帮你擦了身体,看到你那里受伤,就凑了上去,帮你……”
“等等,你、你把脸凑了上去?”花吟刚还挠着宝宝的脸,下一秒直接被自己男人的话震惊,“你不会……像上次那样,掌心被刺伤那样?”
“是。”他毫不避讳,甚至有点儿邀功的意味。
她想起来了,这家伙还有奇怪的治愈方式。
花吟忍不住捂脸,她对他压根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之前未提醒过:“这个地方可不能舔,有点儿不好。”
“夫妻也不行吗?”他问。
“夫妻倒是可以,但还是有点儿……有点儿羞耻。”花吟的解释显得越来越没有底气。
对方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花吟怀中的宝宝睁开了眼睛,那双大眼睛黑黢黢的,瞪大眼睛盯着花吟看。
也不知这小家伙怎么回事,眉头逐渐皱起来,小嘴撅起,下一秒就开始哇哇大哭,声音震耳欲聋。
“啊,别哭别哭,么么,”花吟顿时束手无措,又是摸脑袋又是捏脸蛋,小家伙就是哭闹不止,“这可怎么办。”
明佑一把将娃娃抱入怀中,一边拍着后背一边有规律哄着小家伙睡觉。
他在房间走来走去,一直晃悠许久才安静了下来,随后将孩子放入另一个房间的摇篮中。
“我在这方面还不够好。”花吟小声说。
她说完,明佑径直走到了她的身前,坐在她的身边:“吟,宝宝很喜欢你。”
“可是……”
“她刚睡着,后面换了个地方不太适应,吟做得很好,”他说,将还有些愧疚的花吟揽在怀中,柔声说道,“慢慢来。”
花吟轻轻嗯了一声,她脑袋靠在对方的胸前,还能闻到明佑身上婴儿的奶香味。
“哦对了,我差点儿忘了,宝宝的名字想好了吗?”花吟问。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似乎也没想好。
花吟拉起他的左手,思忖了一下,随后在他的手上比划出两个字:“可以叫糖果吗?希望她每一天都过得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