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琼的造诣听一遍就懂,欣喜若狂地深陷其中,外面的世界再也难以干扰他。
数字是简单的,但是算法背后的逻辑却如同大海,越是高明的人越容易深陷其中。
张琼陷进去了,但是很高兴,顾不上这个新师弟就跑了。
至于当了祖师爷的顾道,啥感觉没有。
事情办完了他也要走,被袁琮给叫住了。
“长公主要在国子监举办诗会,我答应她在七日之后,消息很快公布,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袁琮说道。
顾道乐了,这是让自己提前准备么?
俗话说,朝廷有人好做官,自己这是提前享受作弊的快乐了?
虽然自己不需要,但是依旧心情舒畅。
但顾道转念一琢磨,这是一件受累不讨好的事情。
“师祖要不算了吧,长公主常年跟我怄气,我要是出了风头,恐怕她反而扫兴。
大家都不愉快。”
袁琮一拍桌子,板起脸训斥:
“胡说八道,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么?这关乎国子监的名声。”
“那一日若是你做不出一首媲美‘危楼’的诗,就看老夫的藤条会不会落在你屁股上。”
顾道一听就明白了,哪里是关乎国子监名声,分明是这位祭酒大人在乎名声。
“师祖,您老人家不是淡泊名利么?”
顾道问道。
袁琮朝着门口一指:“滚,勿谓言之不预。”
顾道很愉快地滚了。
临走之前给锦瑟使了个眼色。
锦瑟很机灵地紧随其后出来。
“你姐怎么会在国子监组织诗会?这事正常么?”
顾道问道。
锦瑟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
“姐姐以前也组织诗会,还出过不少诗集。
不过国子监这么大规模的,尚属首次。”
“修之哥哥,你会有佳作么。
写完的字可否给我?”
一提到这个话题,锦瑟兴奋的眉毛都在跳舞。
想打听点有用的消息,结果一句话没说完,小公主就跑偏了。
刚打发了公主,就被人一巴掌拍在肩膀。
董阔粗豪的声音随之而来:
“修之,想没想我?”
没来得及说话,他董阔身上带着一股汤药味道,顾道赶紧问道:
“你病了?怎么浑身药味?”
董阔摇头说道:
“我没事,是我父亲的气疾复发,我在家伺候汤药沾染的。”
顾道松口气,说道:“你能出来,想来伯父好些了?”
董阔轻松地说道:“老毛病,一到冬季就犯,没什么大碍。”
两人边说边走。
“兄弟来了有好酒,中午喝点,下午逃课?”
顾道发出逃学邀请。
准备重温一下逃学喝酒的峥嵘岁月。
董阔兴奋的刀眉一挑,搂着顾道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