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雪看他们又闹起来连忙示意顾呈远将人拉走。
她能看得出来,赵家这位曾经的大小姐时间不多了,也就是那两天的事情了。
顾庭浩现在心情显然很崩溃,一个想要救一个想要死,就连初念雪都开始对顾庭浩同情。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初念雪和顾庭浩说了病人的情况。
顾庭浩眼眶都红了,顾呈远黑着脸走了。
初念雪追出来脸色讪讪地解释,“那个,我是看在病人的面子上和他说的,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别回头给我们搞出别的差错来。”
“你也知道了,上一次他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站队,以防万一吧!”
顾呈远黑脸的点初念雪理解,顾庭浩过去不曾为他的母亲付出过一丝半点的关心,对另一人却如此呵护备至,很难不让人难受。
但是,事实上,顾庭浩一直搞事情他们也会遇到麻烦,至少赵家大哥那里不太好处理。
幸好顾呈远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他只是生气。
当天,初念雪和顾呈远就收到了赵家大哥给的东西。
看着已经泛黄的文件,上面记录的文字已经显得不那么清晰了,但是上面的分量却异常地重。
“你说,那个人真的会出来吗?”初念雪呢喃道。
顾呈远脸色沉重了起来,“但愿。”
初念雪也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操之过急,但是如果现有的东西还不能把人诈出来,以后就更加难了。
“顾呈远,我总是觉得我的方向不对。”初念雪拧眉开口。
顾呈远沉默了下来,到现在为止,他们对幕后黑手所掌握的信息可以说是知之甚少,一个可以下一盘这么大棋子的人,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此了。”初念雪叹息。
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八十年代也会有这么缜密的人,这样的人存活下来,以后那不是级大佬了!
感叹归感叹,初念雪和顾呈远开始从资料上下手,两人通宵了两夜,终于找到了对方一点蛛丝马迹。
“你看这里,对方有出现过,这个地方是哪里?”初念雪把封信件拿到顾呈远的眼前。
那边顾呈远手边有几封类似的信被放到了一边,初念雪凑过去的时候他正在思考。
“顾呈远,顾呈远,你在想什么?”初念雪见他没有回应唤了两声。
顾呈远回神看向她,“怎么了?”
初念雪挥了挥手上的信,“我说,我这里有了现,他是有出现过的!”
顾呈远点头,眼睛看着初念雪认真的样子不禁闪烁了下。
“念念,有没有可能,对方就是我们很熟悉的人,一直在暗中窥探着我们的行踪?”顾呈远问初念雪。
初念雪外头思考也点头,“我想过这个可能,但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怀疑对象。”
“不管是初家的,还是苏家的,我们现在知道的都不可能是他们,老头儿更加不是,他们不让我们查就是为了保护我们。”
“这些都排除了,我们还能怀疑谁?”
顾呈远的假设初念雪不是没有想过,最初的时候她甚至怀疑过顾呈远和顾老都是对方的人,虽然不厚道,但是国家面前没有私情。
好在种种表现出来,他们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是有利益上的冲突。
“我们明面上见过的人都不可能,没有见过的倒是可以研究一下。”初念雪无奈开口。
顾呈远点头,“我正有这个意思,我们把人员列出来。”
两人一合计就将人员都列了出来,竟然有上百人这么多,而且是顾呈远这边的!
“这,未免多了点。”初念雪一脸无语地看着顾呈远写出来的名单。
顾呈远失笑看着初念雪,“怕是你的会更多。”
初念雪指了指自己,她原本就是孤家寡人,哪里有什么没见过的对自己熟悉的人,但是很快她脸上的笑就收住了。
“你的意思是初家的也算?”她不敢置信。
顾呈远郑重点头,“当然,那些也算。”
初念雪直接摊手,“那没辙了,我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顾呈远并没有意外,“有人会知道的。”
初念雪满脑子的问号,没想到没多久初沐庭就出现了。
对于这个大哥初念雪是敬重的,不管是年纪上的距离还是成就,他都是一个很好的榜样。
顾呈远将自己写的推到初沐庭跟前,初沐庭看了一眼无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