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大事不好了”春桃急匆匆的跑进屋内。
“什么事?”
春桃连忙环顾四周,对着她耳畔轻声呢喃。
“我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大惊小怪……”
春桃有些失望的叹息一声,垂头丧气的走出了房内。
她虽知道贤王与秋晏如今已经逝去,却不知凝香阁也被牵连其中。不由的有些担忧安宁,
此刻一间昏暗狭窄的班房。四面是墙,只有一扇门一扇窗。狭小的窗口透过一缕微弱的亮光,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和血迹。
潮湿的地面坑洼不平,只有角落里铺的茅草是干净的。
安宁蜷缩在角落,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她好冷呀……
“把门给我打开”
“是的太子殿下……”
太子?安宁睁眼望向他,这才现男子是昨日站在容芷身旁的人。
“我不认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狱卒听到安宁不耐烦的语气,立马怒斥道:
“你个阶下囚。怎么和太子说话呢!”
承允撇了一眼身旁的狱卒,冷冷的说:“本宫都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难不成你要当太子?”
“不是的太子殿下……”
还没等他说完承允便打断了他:“下去。本宫有事要和她说”
“是!”
狱卒走后,承允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扔给了安宁,
“穿上它吧。班房阴冷潮湿你会受不了的……”
她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将大氅裹在身上,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
“你与秋晏是何关系?”
“母女……”
这个回答是他意料之中的,没有过多的惊讶与震惊。只是无奈叹息
“若有人问你和沈秋晏是何关系,我希望你能回答没有关系。你能做到吗?”
“对不住,我做不到……”
他只是直勾勾盯着她,冷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只是笑了笑,
“你和她还真是像呀……”
安宁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她只感觉这个人好奇怪。
“秋晏将你送出城想必也是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你应该好好为自己想一想。人生很长的亲人离世很痛苦,但是也要向前看”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他用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原本冷峻的双眸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夜空中迅划过的流星。
“因为我不想在看见她露出难过的神情了,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哪怕是为了自己……”
承允踏步走出了班房,独留安宁一人在原地。安宁就这样坐在角落里,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一动不动,
“为了自己?”
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过脸颊,落在地面上。
此刻的承允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便看见小顺子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团团转。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他好奇的走了过去。用手拍了一下小顺子的肩膀,
“谁!吓死咱家了”
小顺子回头便看见太子冲着自己笑盈盈的招手,连忙跪下
“太子恕罪。奴才不知是太子大驾光临言语不当请你恕罪”
“无碍,你在门口做什么呢?”
只见他的脸色苍白,两只手紧紧攥着拂尘。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怎么?怕本宫抢你拂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