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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辩论(第1页)

“怎么会呢…”一年时间过去,再入校门他也没有改变太大,成绩有了显著提升,可那么久却连个真心朋友都没有。“嗨~”一声热情的招呼声打断思绪,克里德曼也以同样的热情回了过去,可终究是橱窗里的展品,看了两眼也没再无更多兴趣了。

“………”他漫无目的走在走廊上,但往好处想,自己的胆怯的性格并没有惹人厌,进校后又改了不少,凭借着社交技巧又能游走于各类话题内寒暄几句。脸上转忧为乐,尽头的喧嚣将人吸引,促使他加入,卷入漩涡。

“黑魔法本就和不可饶恕咒一样危险至极,就该严令禁止,现使用者也要严厉处置。”蓝白条纹的围巾挂在黑棉校袍外,是位拉文克劳学生,身旁还站着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学姐学长。“你鼻子上的两个窟窿是只会流水吗?看起来没吸取多少知识啊~刚刚骂我时如此趾高气扬…黑魔法要只会杀戮制造出来干什么,既然没归于不可饶恕咒就有存在价值。”

这句话倒是让人哑口无言。“你…!给我闭嘴!你个会成食死徒的家伙!”正要挥拳教训人,就听见不轻的脚步声。“为什么会觉得黑魔法就一定是破坏的象征吗?”火被他引到了身上,没人知道那到底是他无知的浅薄见解,还是这孩子内心积压许久的真心话,卡兹别过头看着那人,周围之人也与他一样流露出同样的迟疑。

“又一个斯莱特林…?你是叫…克里德曼吧…?”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优秀的成绩在魔咒与草药方面也受到追捧,这不仅适用于同校。“原来你认识我啊卡兹同学,谢谢~”根本听不出半点敬意,那人脸上还是副和气样。“如果说用黑魔法做些好事呢?”以恶制恶,我想即使是不可饶恕咒也能在不经意间产生惊喜吧…既能杀人,想必也能救人,是有两面性的嘛~”两根手指撞在一起,从分开的二合成了一。

“你在说…说什么……”这话让人听了不寒而栗,但耍耍嘴皮子的事谁不会,嘴一歪,卡兹又说出那些他深信的道理。“少吹牛了!谁不会说啊!黑巫师用不可饶恕咒烧杀掠夺,其中也不少见黑魔法身影啊!他们不该被关进阿兹卡班嘛!黑魔法不该被禁止嘛!他们到底做出了什么贡献!”他接着反驳,比自己矮一截的孩子却表露出一种与年龄截然相反的冷静。

“我不否认它们有极大的安全隐患,但…用于管理一些不听话的人不是很好吗?”真是语出惊人,刚刚熄灭的火复燃,平静的脸让它越烧越旺。还想打断,他却不给那人机会了。“比如…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个名字让在场的高年级的学生更加耳熟,正是就读于德姆斯特朗魔法学院的,后因过度开黑魔法实验的黑巫师。

“我知道他被学院开除的事,毕竟黑魔法是双面刃,格林德沃过度了。”压过来的异样眼神淡了。“他才华横溢,又是理想主义,通过寻找死亡圣器领导巫师界改革,推翻《国际保密法》建立巫师领导的全球等级秩序,麻瓜也由巫师统治。只是后面与挚友也就是霍格沃兹的前任校长邓布利多教授生了决裂,矛盾激化,这才失败的,他建造的高塔——纽蒙迦德,只是关押那些反对者,似乎并没有实际性的伤害吧?没有用黑魔法,也没用不可饶恕咒。”

说的娓娓动听,不少人靠向他这边,他脸上也没因那人产生退却意思。“我不是站他那边,只是陈述事实,同学…你可得冷静一点啊……”还是会害怕,瞧瞧这只抱头的小耗子,只会歪曲事实,带偏众人,但很快又一句话让卡兹愣在了原地。“我也并非要扭曲几年前那场生于1998年5月的保卫战,并非袒护食死徒与他们的…你知道的,黑魔王就是伏地魔。”

眉心卷起,听到这名字交谈声降低了不少,不少人的脸色成了粉刷好的白皮墙面。“放心,我也不会支持格林德沃,但无论对错,那都是强大的,他们都曾有能力推翻规则,如果成功不就无力回天了吗?当然…历史上的黑巫师无一例外都惨遭落败……如你所言总有一个正义的存在出现,打败、消灭他们。那不是正邪之分,只是强与不强的问题,弱小是失败的关键。当然…当然……就算有一个强大的存在…再上演一次……想必…会有新的救世主诞生吧……”

那没有错,童话故事上总写着那些正道之人获胜,人们最终安居乐业,就连几年前的那场大战也是,伟大的波特,人们眼中的救世之星,预言家日报上频繁刊登的大难不死的男孩。他是强大的、仁慈的,理所应当受到尊重,救世人从苦难中剥离,臣服于他脚下就将幸福安康一生。

角落处格林家的丫头眼珠转悠了一圈,这可比那些孤儿院脑袋空空的孩子口中说的好听太多了,好久没听到了都忘记那院长的丑相了。就因为父母是食死徒,送入了阿兹卡班弄的人尽皆知就活该被唾弃、被污辱,还不是会因为看到魔杖上的绿光就抱头鼠窜,一群害怕天塌的老鼠,倘若不是靠着当年从家中偷出来的书籍也不会活到现在了。记忆中的那两张脸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那人嘴巴看着倒甜,不算呆头呆脑,但也纯粹的可爱,或许是能利用的工具。

“啊…当然了…无论结局如何…他若是真邪恶,能强大到推翻规则,稳居不倒,为何还要反抗与恐惧呢?这是强大啊…只要臣服就能得到庇护…”刚刚还想说挺认可这家伙的话,现在看来理念还是与自己有所偏差,以后怕不是省油的灯。优丽卡晃了晃头上的蝴蝶结,还是先考虑一下怎么让寝室安静点的好。

一番说辞下来大获全胜,他得到了在场斯莱特林的掌声与肯定,但也有几个只是静静观察,不支持、不反对,不做表态。拉文克劳那边也有不少产生了动摇,言语的决斗中他略显一筹,随卡兹恼羞成怒,闪有怨火的眼神中落下帷幕。

“看上他了?”暗处有谁将脑袋挪动了一下,轻声询问。“嗯~有价值呢,你?”他同样点头,两人的目光交汇聚集在与卡兹辩论的金瞳孩子身上,眼前没吃的了,人群也如逃窜的沙丁鱼散开大半,战斗仍在继续,他仍不死心语言愈激烈。就如他们曾做过无数次那样,那又是个有价值的“盟友”。

“卡兹同学,不要拉着我了…好疼……”手腕有了圈细细的红痕,他也不敢有太多举动,只是红着眼狠狠瞪着那人。“你…为什么能赢…你说的那明明都是歪理啊……!”角落处的暴力无人在意,直到一声轻唤,他如惊弓之鸟般跑了出去。“克里德曼~”是那个金头的孩子,身边跟着那个沉默寡言的黑皮孩子。

“啊…!你是…西斯!西斯同学好~那个…谢谢……”他小声惊呼起来,看到那张脸头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去。“没事~好几次撞见你都是一人,今天也是,有心事哦?”话题被刻意安排,他浑然不知,还在感谢对方帮忙保下的面子。“那个…其实是因为我……”怎么敢说,有朋友却很没有一样,也就用餐时聊上几句,陪个笑脸。

“一起吗?”他还没反应过来,茫然的神色在这不大的孩子脸上毫不避讳的展现出来。“我是说去礼堂吃午餐啦~走啦~”手被牵住一路向前,再眨眼已经到了礼堂,西斯对着那人俏皮眨眼,心中的阴霾似乎也没这么重了。“好了~快吃吧?要凉了欸…”餐盘中不知怎么出现了一份淋上肉汁的土豆泥,培根跟被子一样盖在上面,还有碗加了面包碎粒的洋葱汤。

他怎么知道的?叉子卡在空中,这也自然逃不出那人洞察力极强的双眼。“因为…”小指勾起,打成个结,大拇指按下给他盖了个章。“我们是朋友啊~”朋友?朋友!他想拍桌而起,更想大呼小叫,可都不符合身份。“哦…哦哦…朋…朋友啊……好!非常好!”头成了蚯蚓钻到了桌下,那脸色…和吃剩的半根腊肠一样。

“可以…永远都是朋友吗……”克里德曼试探性小小叫出了一声。“可以~”酥麻感顺着脊背上升,他整个人弹了起来,见到那人眼中又触电般移开了。“不可以!不可以!我一定会很差劲的…如果说西斯是为了保护我的自尊心…安慰我其实也可以不用这样…直接说就好……”温柔的力度将他拽到身边。“好啊~那就…记住……心,不可以乱放哦~”

他逐渐与那人走近,将那人当成是知己。“西斯!给~”窗外大雨倾盆而下,落叶被冲入泥浆中,俨然一派萧瑟样。“嗯?”书本被轻轻合上,那双眸子里带着片快要融化的冰雪。“谢谢~”小小的,有着玻璃糖纸的颗粒躺在手心中央,是那些乞丐的最爱。“嗯~”蜜流融化了最后一片冰晶,不摆架子也与那些势利眼的孩子不一样,那人如此温柔大气,是良师益友,他看向那人眼中有了憧憬。

“过来。”西斯朝着那人招了招手,克里德曼的头枕在了那人的腿上,丝隔着布料轻蹭肌肤,微凉的手指点在红肉处又生出一丝刺痛。“嘶…”本该前些日子好的,可偏偏救人太着急自己摔了跤,额头的伤口又硬生生割开了。“疼?又受伤了啊~怎么弄的呢?”哄小孩的口气让他莫名喜欢,只是乖巧的低头故作委屈。

“忘了嘛…当时满月之夜…是因为救你……”不说还真是忘记了,但偷偷在宵禁后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自然也有道理,便是去采摘清光皎皎之时才生长的流液草,但麻烦更多是送入门内的。“那…可要小心啊……伤口过深就愈合不好了……到时化脓生疮,疼痛也如蚁噬袭来。某天你牵动就会想起,那是好不了的疤,会让你一辈子恐惧蚁酸。的所以乖乖的,这可不是睡前故事哦~”

点在鼻尖的温度有些凉,一路寒到了心底,他赶紧转移话题打了圆场。“嗯…西斯……你之前是不是和我说过你的家人?能…再多少一点吗?”家,是书本中所谓的起点,也是白纸黑字上所道的亲情,不是一个地方,而是一段被珍视的时光。“我的父母都是斯莱特林我和你说过的,家族辈出音乐家,我的梦想呢…不重要,只要幸福就够了,现在的我是这样,你呢克里德曼?是否也是如此?”

再一次,问题被抛还给了自己,他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家…家……梦想……”只是重复这几个单调的词,太过深奥了,他决定拼一拼跟随自己的感觉走。“人生如船舶漂泊不定,家就成了避风湾,家人会是穿透迷雾的灯塔之光,至少在我感到迷茫时找家人从没错过……梦想离我还很遥远,家这个概念以麻瓜的历史来说早在几百甚至是几千年前就有了,维系家的或许不只是亲情,恩义…或许也是……”

“真是好孩子~”最后几字被刻意咬重。“嗯…西斯…我先走了……”总感觉那人有些不悦,可也没什么好话去安慰,前脚刚走,那人脸上的和善笑意就被替换下来了。“回来了?办的如何?”他不感到意外,起身西斯搂住那人的腰肢。“肯…不好好汇报一下吗?”斜眼,冷光打在他侧脸上,就像窗外能冷掉黄叶的寒风。“他在…”不知说了些什么,西斯嘴角也扬起了个愉悦的弧度。

“很好~”随手揉了把灰色的头,他踏步来到走廊,苍白的阳光下落,让那人浅米金的短覆上层雾霭,灰色的丝中则夹了块剔透的玻璃碎片,脆、小、薄,阳光浸泡的恍如杯酒光外泄的葡萄酒。光斑终究是溜走了,两人来到屋中看到了被绑住的人。

“肯。”胶带从唇上撕出一阵疼痛,黑布扯下,强光刺痛双眼,好一会那人才看清那张脸。“你!沃伦蒂亚的怪胎!瞧瞧你的肤色!你的色!还有你那双眼!苍白的像要断气了一样。”他没说什么,只是握住凭空多出的红酒用力一掷,玻璃碎花般落了一地,光流走了,地上徒留一张破痕的脸。

那人是真的生气了,肯瑞赛反应过来给了他那人一巴掌。“闭嘴。”力道之大让舌尖品到了本不该有的血气,空间安静了。动完怒,他也望向呆在阴影中人。自己的人生就是太过了,太过明亮,才会在负荷不住时像灯泡那样爆开,那让幸福更易破裂,拼凑起来也不尽人意。

“是啊。”他话了,随着手腕力的弧度也在那人脸上划出一道红光。“可我不需要,谁要这张脸换来的同情,说我是天神下凡?哦…所以就将爱都给了我啊~只是嘛…”话语像是扯断了,碎片浮在空中,他能听到胸膛内那颗乱跳的心,还有抵在脖子上的冰冷硬物。“爱是供我挥霍的货币哦~”

“不如让你这张脸…尘归尘…土归土吧……希望我能听到咔擦一声,那一定会是你心碎的声音~肯瑞赛。”伸手接过那人递来的玻璃,交代一句,他像是乏了手枕在桌子上看戏。“天冷了德多,要勤护肤,多保湿,还要…披围巾?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心情变好的前兆,果然他松口了。“行了肯~再继续他爸爸妈妈该心疼坏了,我们走吧?”

自交换名字的那刻起他也看到了命运转机的纽带。“你…很特别,很美丽。”生硬的夸奖从口中说出,湖水色的眸子没起什么变化。“是嘛,那很好,谢谢你~”伞沿抬起,黑伞下一张莹白的脸透着光,照进了他的心中。安特瓦内洛与沃伦蒂亚有着合作关系,那不过是抛来的橄榄枝,接住只为维护利益。

他歪着头上下打量起那人,锋利的五官线条在见到自己后明显放柔不少,肤色黝黑的男孩紧紧注视着所渴望之物。“欢迎你,请原谅,今日烈阳高照,我要去内屋休息了,你可以随意参观,有什么需要便与我父母说吧?”黑潮卷走了他,那是张一扯就碎的纸巾,消失在眼中。

“肯瑞赛。”见人还在愣他也果断出击,冰冷的手搭在肩膀上,语气有着说不出的亲切。“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那些阿谀奉承你若想要就拿回去吧?”相同的理念,一致的目标,与之熟络后便会现那不过是他天然的演技,但狐死谁手又有谁知道的呢?“既然喜欢,既然支持,就认真坚持下去。”指甲深深嵌入钳住那张脸,染血的手指在唇上抹出一弧艳色。“我不想看到你的犹豫。”眼神毫不畏缩的对上那人,他眼中也涌现出相似的暗流。“斯卡蒂家族的人就交给斯卡蒂处理吧。”算是变相放人一马,退出房间他总算能开口了。

“你受伤了。”他也没反对,只是舒展开掌心,露出白光下包在褶皱里血滢滢的口子。“没事~只是刚刚握玻璃太大力了。”那却不是什么大伤口,再三确认完血肉中没有残留玻璃碎片肯瑞赛才上了白鲜,白绷带缠绕住掌心,那人一力丝丝鲜血又渗流出来。

“……”见人脸色不太好他也笑了。“担心了?过来。”极轻的力度将人揽入怀中,手指挠着下巴像安慰吃醋炸毛的猫,可表情却活脱脱一头狼。“现在还是培养阶段,他正黏人呢…不能动怒。资料我看过了,他…还是斯塔的少爷呢~真有意思…斯塔与我家还有些关系呢,只可惜老爷子没接盘,死都不告诉我呢~那就等吧,等他给我们带来的改变,我将他送给你,这是我们共同的成果…”软密的吐息轻轻洒在耳后,他抬眸笑了。雏鸟归了巢,在那金丝交织的鸟巢内得到了一切,却唯独不懂那只为保护他而受伤的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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