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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景明惊讶地喊出了声,“张先生?”,旋即,他迅调整了自己的神情,微笑着轻轻点头。
眼前的飞机将途经香港,最终抵达北京,张文洋此行是前往香港?
他的名字并未被列入大6的禁忌名单,因为相关话题太过敏感,官方行事谨慎,不愿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但这些年来,张文洋自己却始终未再踏上大6的土地,即便是香港,也只是他的金钱游戏所在地,只放资金赚钱,关于他本人的行踪,却鲜有耳闻。
难道辛启明提供的信息有误?
6景明落座,他伸出手,微笑着问道:“真是巧遇,张先生是打算前往香港还是北京呢?”
他的言语中并未冠以“张总”之称,保持了一点点称呼上的独立与傲然。
今天,张文洋似乎收敛了一些,没有了那天他在府邸中见人的那份狂傲,或许是因为置身于公众视野之中,他的态度显得更为亲切,看起来和善许多。
他热情地伸出手:“景明,我此行专门为你而来。”
6景明稍愣了下,他饶有兴致地想要听听张文洋的具体用意。
“为我?愿闻其详”
张文洋笑了笑,没有马上说话,6景明也没有追着问
此时众人熙熙攘攘登上飞机,头等舱内也不免嘈杂的环境中,显然不是深入交谈的理想场所。
6景明心知这一点,便先行调整了自己的座位,并向空姐索要了一杯苏打水。
随后,他转头询问张文洋的需求,得到的答案简单明了“和你一样”。
在此期间,张文洋的目光并未在空姐身上过多停留,而是暗中观察着6景明的神情,对他那乎寻常的冷静感到惊讶。
“你不怕我吗?”张文洋饶有兴致地问。
6景明闻言淡然一笑:“我又不欠你的钱,更不欠你的命,怕你干嘛?”
张文洋怔了怔,哈哈大笑起来。
“好小子,不错,不错。”
他往深处坐了坐,含笑:“可这世上的人,怕我的多,不怕我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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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少人怕他的,都觉得他能干又威风,有本事有谋略,可到后来他积威日重,惧怕他的人越来越多,多到他都开始享受起来。
有人害怕,挺好的,这样大家就不敢怠慢,做事也积极。
只是偶尔,还是难免有些无趣,这世上的人都是兔子,老鹰少啊。
空姐的苏打水递了过来,6景明接过亲自递到他手里。
两人碰了碰杯,都说了声“幸会”。
6景明始终没追着问那句“专为你而来”是什么意思,张文洋也没有解释,两人很轻松地聊起了天。
在金融的浩渺海洋里,从闪烁的黄金价格到繁华的孟买市场,从国内股市的波澜到纳斯达克的指数起伏,他们总是无法逃脱这个充满机遇与风险的金融圈子。
飞机起飞的时刻悄然到来,然而他们似乎并未察觉,周围的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只余下他们交谈甚欢。
这两位,皆是来自顶尖学府的金融系高材生,一位实战经验丰富,游刃有余于市场之中,另一位则视角清奇独特,屡创佳绩。
两个人都是有能力有才学有眼界的人,不管说什么,都能旗鼓相当。
张文洋对6景明的欣赏之情溢于言表,他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仿佛现了稀世珍宝。
“景明的能力,在年轻一代中,已然是佼佼者,更是前的先行者。”
6景明谦逊地回应:“张先生过誉了,您对欧洲市场的分析之深刻长远,让我自愧不如。”
张文洋轻晃着手中的水杯,与6景明的杯沿轻轻相碰,话锋一转,直接问道:“不知你目前的外债还有多少?”
6景明半点不介意,坦然一笑:“大约还有七十亿左右。”
张文洋盯着他,目光如炬:“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6景明依旧保持着微笑,没有言语。
张文洋此刻的眼神充满了期待与渴望:“景明,你真的没有意愿加入我吗?我可以为你提供整个孟买市场,让你尽情施展才华,王奇也将听你指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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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景明的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加到了极致,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声,犹如战鼓擂动。
跳得太快,他心口仿佛梗做了一团,连呼吸都要停了。
大鱼……大鱼咬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