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tt_keyord_ad>“你做什么?”
几乎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几个字。
柳禾固执地仰着小脸,将断枝又往里刺了几分。
“殿下若执意强迫奴才,奴才无力反抗,只好一死了之断了殿下的念想!”
长胥砚死死捏紧了拳。
想不到他宁愿去死,都不肯委身在他身边……
不知僵持了多久,长胥砚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强行压制着嗓音间失望的轻颤。
“你……就这般厌我?”
死死握着断枝的柳禾一愣。
厌他……
那一刻,她不自觉地回想起了自己笔下,年幼的长胥砚抱着母妃冰冷的尸骨痛哭的场景。
他是她苦心塑造的角色,他人生中全部的悲惨境遇皆是由她赋予。
她……
又怎么会厌恶他。
见柳禾沉默不语,长胥砚下意识以为她默认了。
男人缓缓垂下手,脖颈间沾染的血珠子滑过指尖,滴落在了地面上。
“那你可知,我今夜来此是为了什么?”
自嘲的笑刺痛了柳禾的眼。
“我已为你准备好了替死之人,只要你服软,只要你认错,甚至……骗一骗我,我会即刻带你离开冷宫。”
太子不敢做出承诺,他敢。
太子不敢押上前程冒险救一个太监,他敢。
可到头来,他却终究还是比不过太子。
小柳愿意对太子舍命相护,却连说句谎话骗一骗他都不肯。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长胥砚握紧拳,定定地看着她,“愿不愿意跟我?”
柳禾难掩心间震颤,却终究还是缓缓合上眼,给出了无声的拒绝。
没有作者不疼爱自己笔下的角色,他们就像自己的孩子,她赋予他们灵魂,推动他们成长。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明知是歪路,还要让他一错再错。
长胥砚,绝对不能喜欢上一个太监。
柳禾深吸了口气,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恢复平静。
“愿殿下顺颂时祺,秋绥冬禧,行坦荡事,现鸿鹄志。”
男人的身体晃了晃。
这是长胥砚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还能有人将拒绝的话说得如此动听。
顺颂时祺,秋绥冬禧。
行坦荡事,现鸿鹄志。
可这些,都与眼前这个人无关了。
看着长胥砚失魂落魄的背影,柳禾尚有些如临梦境的虚幻感。
她怎么也没想到,心狠手辣的二皇子居然会这般轻易就放过了她——一个背叛者。
愣怔了半晌,她才朝着住处走去。
刚走到门口时,忽然见正中央蹲了个人。
竟是她不久前从水里救下的太监。
“是你?方才……你去哪儿了?”
那太监不说话,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瑟缩在冷风中一个劲儿地打着哆嗦。
见他身上还穿着落水时的湿衣服,柳禾叹了口气,温和地朝他伸出了手。
“过来吧。”
顺着柳禾的手往上看,长胥疑一眼便注意到了她颈间的伤口。
方才这小太监与老二那番交锋,让他看得好生尽兴。
能让太子和老二接连失态……
真是有趣的小家伙。
……
穿成万人迷假太监,美男们团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