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争取到了,那也只是小利。
根本不值得刘备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刘备在知道不能争取利益的情况,还是做了这些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刘备图谋的东西,远比现在呈现出来的大得多。
他似乎能看到刘备军背后,有一只手,正不断在推动着整个事件的进行。
包括吕布、袁术,甚至他本人,都在算计之中。
这种感觉,只有一个人给过他,那就是秦瑱!
此人谋划,就像是开了天眼一般,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都在其谋划之中。
可现在,王楷却告诉他,他的感觉是错的。
秦瑱是秦瑱,王禾是王禾,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他真的错了?
陈宫想着,背着手在牢内走来走去,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惊醒过来,瞪眼看向王楷道:
“子法你方才言说,刘备欲走?”
王楷没注意到陈宫的异像,自顾自道:
“正是,公台总说人家谋划为大,如今欲走,还能如何谋划?”
可陈宫一听,却瞪眼道:
“王子法汝何不智也!”
“他说欲走便是真走?”
“刘备素与我军有怨,恨不得除我军而后快,本就有怨,今将军又毁其承诺,其人怎会善罢甘休?”
“方听将军欲南下,若刘备取相县是假,陡然杀回下邳又该如何?”
王楷闻言,心神一颤道:
“公台你是说刘备要去是假,伺机报复是真?”
“可我见那王禾并未生怨,又不是秦瑱在此,怎会如此?”
陈宫见其还在纠结此事,便是一脸恨铁不成钢道:
“不管王禾是不是秦瑱,其智谋也非寻常!”
“他若有念,自不会当你面说!”
“你便听了就要信他,难保他不是诈你!”
“其人用心险恶,不下秦瑱,留之为患,当速速前去请示将军攻之,切不可让刘备离去!”
王楷听陈宫又要让吕布进攻刘备,便无奈道:
“公台莫非忘了你为何陷于此地?”
“将军如此重名,岂会听你之言?”
陈宫一听,自是又想了起来,吕布这货在大事上历来拧不清,凭王楷恐怕劝不动!
他思虑及此,便正色道:
“既如此,子法速去面见将军,就说我陈宫有要事要见,若将军不见,我便自尽于此!”
王楷闻之,悚然一惊道:
“公台意欲死谏?万万不可如此冲动!”
“若将军不见,难道真自尽于此不成?”
陈宫听得一阵冷笑道:
“即为国事,虽死何妨?”
“不过子法你也不必忧心,将军虽不信我,却不愿杀我!”
“你只管去,将军必定见我!”
他太了解吕布了,吕布这人大事上拧不清,小事上计较却多,他要是以死相逼,吕布无论如何都会见他!
而王楷见陈宫这幅笃定模样,也知陈宫必然有把握,只得劝道:
“也罢,我这便去见将军,还望公台保重!”
言语说罢,他便行出牢来,又朝府内行去。
可一路上却见士兵来往不断,他心中疑惑,忙抓住一人问道:
“尔等何故如此?”
那士兵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