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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秋感覺後背一疼，掙扎著從底下掏出那個痛源，發現是遙控器。

客廳里的電視已經應聲打開了，正好在一台播聞聯播。

電視聲音嘈雜，但他們倆誰都沒心思聽裡面到底說了什麼。

沈柯蹭了蹭溫白秋，撒嬌似的抱怨：「為什麼一定要等到畢業啊……我已經成年了。」

他這麼說的時候手上也不閒著，在溫白秋身上到處點火。

溫白秋此時的身體還是青澀少年，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撩撥，小秋很快就有了反應，而後被沈柯修長的手指握住。

「哥哥，給我一個理由，好不好？」

「嗚……」

溫白秋輕輕打了沈柯一下：「是誰之前還說會等的……嗯你太過分了……！」

「可是。」沈柯壞心眼地堵住溫白秋，繼續刺激他，「是哥哥你讓我更恃寵而驕一點的。」

「現在我想要個理由，好不好啊？」

他湊近溫白秋，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溫白秋試著推開沈柯無果，被憋得眼鏡都濕了，忍不出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

平日裡溫文爾雅霽月清風的人被逼出眼淚，這種反差感最為誘人。

沈柯忍不住想往下探，一點點試探性地完全解開溫白秋的褲子。

溫白秋腦中一片空白，現在他所有的感覺都集中於那處，只想讓沈柯放手。

「唔嗯……！」

沈柯脫衣服的時候沒注意，刺激了溫白秋一下，溫白秋一下子弓起腰，纖細白皙的腰上也帶著些粉紅色。

「你放開我啊。」溫白秋紅著眼瞪沈柯，只換來了對方變本加厲的動作。

一直到沈柯的手指探到他後方的時候，溫白秋才意識到沈柯這次真的不是跟他小打小鬧了。

他是真的想把自己拆吞入腹。

這個認識讓溫白秋下意識地顫抖了一下，本以為早就遺忘的上一世被沈柯囚禁起來的時光又浮現在眼前。

不見天日的軟禁，沒日沒夜的索取，甚至連著幾個月他能看見的活人只有沈柯。

沈柯湊上來親了親溫白秋，輕聲道：「你在害怕。」

「你在怕什麼？哥哥。」

溫白秋原本在眼眶裡打轉兒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抬頭在沈柯的脖子上就是一口，含糊不清地發出點泣音：「……操，我怕死了，我怕疼怕被你上，所以拖延時間，滿意了嗎？」

沈柯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是因為溫白秋難得的爆粗也是因為溫白秋承認的那聲「怕」。

他鬆開手，看著溫白秋顫抖著含著淚釋放出來，而後把頭埋在了溫白秋的肩膀上，悶聲道：「你不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