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把你接到我家来没别的事,”顾奕西抱着手中的荷兰猪,站在阔大的落地窗前,语气认真而笃定:“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我们的婚事不能公开,但是我并不想亏待你。”
苏观盯着她侧脸:“所以顾总的意思是?”
话音刚落,顾奕西怀中的苏苏突然又“咕噜”了一声,扑腾了一下,继续睁着圆鼓鼓的黑眼睛盯着苏观,好像是要分出谁才是这个亲昵爱称的所有者一样。
顾奕西回过身来,没有回答苏观的问题,反而说:“你这么说,我才意识到我们之间的称呼还没有改。”
苏观愣住。
改称呼?
顾奕西要把她给荷兰猪取的名字给她吗?
平心而论,苏苏这个名字还挺可爱。
但是她暂时不想和宠物猪共用一个名字。
苏观问:“那顾总打算怎么改我的称呼?”
出乎意料的是,顾奕西并不是要改对她的称呼。
“你不是我的下属,不用叫我顾总,”顾奕西敛眸,一副认真思索的表情,“而且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应该叫我名字后面两个字。”
奕西,还是西西?
苏观一愣,面色窘,那两个字碾磨在唇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昨天还在说如梦一场,领证结婚。
那就叫奕西吧。
于是她在顾奕西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注视下,慢吞吞地喊道:“奕西。”
顾奕西“嗯”得很快,面上很快浮现了满意的笑,“好,乖乖。”
苏观:?
“啊?”
顾奕西挑眉,状似随意地开口:“哦,我说观观。”
观观还是乖乖?她刚刚害羞扭捏,没注意听,以至于区分不了观观还是乖乖。
“毕竟换称呼的事情是双向的,你都叫我奕西了。”顾奕西浅笑,望着苏观,自动省略了后半句话。
她叫她奕西,那她叫她观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苏观总觉得她刚刚叫的不是观观,总觉得自己又被顾奕西摆了一道。
果然,还是从中学时代就脚踏三条船的渣o有本事。
那股清甜的信息素味道又开始蔓延。
苏观对信息素不敏感,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那股苦橙味道的信息素同样开始蔓延。
窗外红日坠落远山,光影明暗交杂,混杂着两种不同味道的信息素味道,窗边的暧昧气氛交织缠上。
苏观低下头,想躲开那澄澈的眼神。
落地窗前虽然宽阔,但具体也就那么个大小。很快,苏观就看见了大理石小圆桌上面摆放的凌乱物件。
顾奕西家里面的东西陈设整齐简约,从她刚刚一路走来所见,还没看见这么乱的情况——苏观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
苏观瞥那些物件的时候,顾奕西仍然站在窗前,顺着苏苏的毛,忽然开口:“你知道吗?”
那些东西尽管包装看起来陌生,但苏观还是将它们认了出来——是抑制剂和抑制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