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還不想坐錯公交。」
切原赤也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趕在車門關閉之前跳下來,望著逐漸駛遠的公交,他憤憤地望向仁王一華,「你竟然騙我上錯的公交!」
「這也要怪到我身上嘛。」仁王一華聳肩,歪頭盯著切原赤也,有些惡劣地開口,「難道不是你太笨?」
切原赤也仁王一華看得臉熱,不自覺後退一步,他像是炸了毛的貓,極力辯解,「我才沒有很笨!」
「沒有很笨,剛剛為什麼會在反方向等車?」
被戳到痛處,切原赤也不吭聲,氣呼呼的怒視著仁王一華,仁王一華抿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就像仁王雅治說得那樣,意外地好逗。
很快,下一輛公交開了過來,這次切原赤也沒有輕舉妄動,目光落在仁王一華身上,默默觀察她的動作。
仁王一華抬腳經過他身邊,「走了,海帶頭,噗哩。」
「混蛋,不許叫海帶頭!」
「知道了,小海帶。」
「都說了,不許叫!」
可能是不滿仁王一華稱呼自己為海帶頭,後上車的切原赤也刻意沒有到後排挨著仁王一華一起坐,他坐在前面靠窗的位置,不多時眼皮就開始打架。
仁王一華望著頭一點一點的切原赤也有些無奈,趁著公交在站牌旁停靠的時間,她起身來到切原赤也後面,注意著他,以免因為急停等原因磕碰到。
很顯然,仁王一華想多了,切原赤也哪怕睡著,坐在位置上的身體依舊很穩,該說是一種另類的天賦嗎?
到站後,仁王一華叫醒了切原赤也,後者明顯一副沒睡醒的迷糊模樣,打著呵欠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像條小尾巴。
兩人沿著樹蔭往前走了一段路,望著樹蔭消失的位置和已經高懸的太陽,仁王一華停下腳。
見她停下,切原赤也面露疑惑,「怎麼了?」
仁王一華蹙眉,「好曬。」
切原赤也看看太陽,再看看滿臉拒絕的仁王一華,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那你想怎麼辦?」
仁王一華搖頭,「不知道。」
切原赤也:「……」
僵持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拯救了拿仁王一華沒辦法的切原赤也,「切原君,仁王君,難得你們兩個過來這麼早。」
說著,柳生比呂士從隨身的挎包里翻找出遮陽傘撐開舉在仁王一華頭頂,「走吧。」
仁王一華雙手插兜,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心安理得地接受著柳生比呂士的撐傘服務,事實上,內心卻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