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算盤都打到她臉上的仁王雅治,仁王一華不想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也不想他繼續糾纏著她不放,隨便編了個名字告訴他。
至於,為什麼仁王一華不知道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的關係?
一方面,仁王一華不喜歡過問其他人的事情,另一方面,仁王雅治每次在仁王一華面前提起幸村精市都是以部長代稱。
這也就導致,仁王雅治嘴裡的部長在仁王一華這裡只是冠著部長稱呼的陌生人。
……
周末結束,重回到立海大的仁王雅治第一時間找到柳蓮二,希望對方能通過那高的數據處理技術幫他找到一個叫[我流太二]的傢伙。
柳蓮二眯著眼睛,不停地翻閱著手裡的資料,「對方是有什麼引起你注意的過人之處嗎?」
仁王雅治知道說出實情柳蓮二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便順著他的話點頭,「很特別。」
特別欠揍!
「好,我知道了,會搜集一下他的資料,除了姓名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信息嗎?」
「參加了上周末的畫展,跟女生一起。」
頓了下,仁王雅治糾正道,「跟一個很漂亮的女生一起。」
柳蓮二:「……」
怎麼聽上去像是在找情敵?
今天剛回校的幸村精市進屋,正巧聽見了仁王雅治和柳蓮二的對話,他不動聲色地看向仁王雅治,「仁王?」
仁王雅治回頭,對上幸村精市的一瞬還有些懵,好在他很快想起了仁王貞美女士的話,他們部長上周就出院了。
「部長,身體怎麼樣?」仁王雅治關切道。
「沒什麼事兒了。」
幸村精市這麼說著,其實他心裡也清楚事情的真相併不像他嘴上說得那麼輕鬆。
平時多注意些,正常生活肯定是沒有問題,但他有著絕對不能放棄的東西——網球。
這也就意味著,他所面臨的,註定是一場抵上一切的豪賭。
不願意繼續討論有關他生病的問題,幸村精市狀似不經意的開口,「我剛剛似乎聽你們談起了上周末的畫展?」
兩人都知道幸村精市對畫展感興,因此在他提出這個問題時,沒有一個人覺得突兀。
柳蓮二合上手裡的資料,「差不多吧,仁王想讓我幫他調查一個叫[我流太二]的人,對方周末和一個女生參加了畫展。」
我流太二?
幸村精市在心底將這個名字重複兩遍,想到仁王雅治不願意介紹隊員們和仁王一華認識,再結合其他信息,基本上可以確定仁王雅治要找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