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先木目光炯炯,再次紧紧盯着许卫国。
“李先木同志,你这是怎么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啊!”
许卫国。
午后,许卫国在家中耐心陪伴许小丫识图辨物,与聋老太太促膝交谈,并将家中每个角落重新丈量,盘算着一旦四样大家电购置齐全,家庭装修改造计划就得立即启动!
这项家庭改造工程无疑需要投入大量金钱和精力,因此,他暂定在完成工部工作回归后再动工。
至夜幕降临之时,
许卫国亲手烹制好晚餐,现杜月还未归家,便嘱咐聋老太太和许小丫留在家中,自己则独自出门迎接妻子。
途中,他恰好遇见了骑着自行车的杜月。
“老婆!”
“卫国!”
见到许卫国,杜月脸上洋溢着欣喜之情。
“来,我们一起回家!”
许卫国接过杜月手中的自行车,杜月则坐在后座,两人共同骑行回那个温馨的家。
“卫国,你不想问问为什么我今天回来晚了吗?”杜月问道。
“这还用问嘛,你不是去上夜校了吗?”许卫国笑容满面地说:“我本来还想晚上去工厂夜校接你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说实话,你是不是翘课了?这么大个人了还翘课,这不是给小丫树立坏榜样吗?我必须严肃批评一下你!”
“哪有翘课!”
杜月赶忙解释:“今天恰逢开学典礼,老师简单讲了几句就提前下课了,以后正常上课的话,估计会比现在晚回来一个小时左右。”
“没事,只要你上课,我都去接你。”
杜月听闻此言,心中满是感激。
夫妻俩边聊边走,很快便回到了四合院。
“哎呀,卫国今天还特地去接杜月呐!”阎埠贵正在门外摆弄他的几盆花草,看到许卫国、杜月夫妇归来,一反常态地热情打招呼。
“今晚杜月当上了车间副主任,还要上夜校,估计回来晚,我就去接接她。”
许卫国难掩满脸喜悦,笑着回应。
杜月略显羞涩地扯了扯许卫国的衣角,“二大爷,我只是副的,管不了多少事。”
“嘿,那也值得庆贺啊,恭喜恭喜!”阎埠贵插嘴道。
随后,许卫国与阎埠贵寒暄了几句,便一同返回自家屋内。
杜月疑惑不解地问:“卫国,这二大爷平时对我们不是很冷淡吗?怎么突然态度转变了?”
许卫国神秘一笑,“二大爷这么精明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改变对我们态度,其实是这样的……”
接着,许卫国详细讲述了阎埠贵每天跟随他分鱼的事情。
“一毛钱三四斤的鱼,两毛钱能买到十来斤,也太不值了!”杜月听罢有些心疼。
“这些都是品相不佳,钓鱼台那边挑剩下来的,家里我们也吃不完,所以我都分给了那些常来钓鱼的大爷们,并不只是给二大爷。”许卫国解释说。
“这些都是你辛辛苦苦钓上来的。”杜月仍觉惋惜。
“话虽如此,我能一直在护城河边安心垂钓,没遇到什么糟心事儿,靠的可不是运气,而是有这群大爷在背后保驾护航啊!”许卫国正色道:“我们能钓到这么多鱼,难道就没有人眼红?肯定有,但每次我去钓鱼时,那些大爷们都围在我身边,只要有眼神不对劲的人靠近,光是大爷们的目光就能将其震慑,那些大爷都是从战乱年代摸爬滚打出来的硬骨头,个个都不简单!”
“再者,也许在那群大爷中还隐藏着像孔大爷那样的人物,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
“我把鱼分给二大爷阎埠贵,也是基于同样的道理,虽然这些鱼是我们凭借自身实力捕捞的,但我们享受鲜美,也应该让大爷们分享成果。如今物资紧张,大爷们若能每日享用一碗鱼汤,对身体也有益处。”
“你看,现在二大爷阎埠贵对我们态度改善了很多吧!”
听完许卫国的分析,杜月似有所悟地点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这段时间我遇到二大爷,他总是笑眯眯的,我还在纳闷呢,现在听了你的解释,我总算踏实了。”
忽然间,杜月灵光一闪,“卫国,我明白了!其实你每天给我送饭,故意把盒饭装得多一些,让我和车间姐妹们一起分享,其实也是这个道理吧!”
许卫国轻轻刮了一下杜月的鼻尖,“不错嘛,都当上车间副主任的夫人了,觉悟提高了不少啊!”
“我都说是副的!”杜月纠正道。
“都已经做到副主任了,离正主任还远吗?”许卫国笑盈盈地说。
杜月:“……”
回到家中,聋老太太和许小丫看到杜月回来,也都乐不可支。